見狀,上官玉辰儘量讓語氣委婉動聽:「雖然你的破法平庸,但卻讓人看到另一種靈活。」
公儀無影的笑容不再。
上官玉辰又說:「如果你不那麼倔的話,也不至於在幻陣里……」
此刻,公儀無影的臉色已經難看了,辰哥沒有說完的話是什麼意思?本王是柳藍戰王,不會在那陣里醜態百出吧?
她的臉微微泛紅,悄悄抬睫,見他靜靜看著自己,好像是迫不得已,有苦難言似的一副表情,於是,想法又深遠了一些。
我對辰哥原本有意,不會在陣里無知表達,投懷送抱……像勾引什麼的吧?
她低了頭,本來有一腔熱血沸騰的想去與上官玉辰唇槍舌戰的話說不出口,只覺羞得無語。
上官玉辰內力深厚,月色明朗的夜裡,視力清晰。
他瞧著面前無語微垂的臉龐,見一縷碎發從她耳後掉下來,烏黑的幾根,垂在臉側,月色下男子的打扮愈發顯得怪異,心裡已是錯綜複雜,難以言喻。
他想伸手替她將發掠上去,卻不願放開握著的小手,遂沒有動作,口裡靜靜吐出一句:「鉅子山守備森嚴,生人勿近,辰哥將你安排在客棧原意是想給一個『不允許』的機會補償風寧。」
「辰哥可不可以說明白些?什麼叫給機會補償風寧?」公儀無影的聲音驀地發顫。
「你若能自己破陣或接受辰哥的好意,便不會在陣法里讓輕霞毀了自己的『不可以』。」儘管語氣還有些理直氣壯,上官玉辰的神色卻有絲髮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