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這次離開王府不會很久,你便是這麼捨不得,要用如此激烈的方式留下辰哥?」上官玉辰聲線緩緩,在她耳邊輕聲調侃:「終是個小女子,莫要再這樣疾風怒雨似的。你惶得當然,可將旁人卻驚得不輕。」
公儀無影手還扶在門上,微微側身看向身後,雖無語,卻有一種溫馨拂在心頭。
房間裡沒有燈火,看不見他的容顏表情。
可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辰哥是帶著笑,應該是從心底發出的那種。
她微微垂眸,良久輕輕嘆口氣,故意作出一種陰陽怪調的聲音道:「這裡旁人只有辰哥一人,哪裡像受了驚,分明就像是開了心。」
「辰哥真的很驚奇……你連最大最基本的秘密都願意向辰哥敞開心扉,卻要像個小孩子似的保留這麼個小心思,那個讓你破涕而笑的原因如此神奇……要知道,辰哥從來都不是很霸道的人,你莫要一副戒備不安的樣子,辰哥不會對你動粗的。」
面前的人模糊不清,公儀無影睜大眼睛,認真體會這言語的意思。
分明是,風寧你稀奇古怪,該保守的秘密你不保守,卻將無關緊要的東西護得這麼緊張。
本王對此興趣萬分,你不透露個一二,恐怕不會善罷甘休。辰哥並不霸道,不會動粗,但你想這麼耗著,辰哥樂意奉陪。
她在心裡哼唧了半天,終忍不住道:「辰哥,風寧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