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馬車裡消失,唯一的途徑是車底與地下機關的結口處,有人設計如此巧妙的方法弄走主人,將宸王的人與我等盡皆瞞過,不會沒有目的。」易宇手朝書案上的匣子指了指,道:「尚未歸還宸王的東西很有可能便是此次事件的禍端。」
上官玉辰看著窗外墨黑一片的風雨,微微沉默。
風寧的人也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他們也知風寧的消失與遺旨密切相關。
四王兄居然能在雲安,本王的眼皮底下,弄出這種周密而詭異的方法?
這雲安地下的結口……四王兄久居玉都,如何會知曉?為什麼所有人在四王兄行動前便知他的意圖?
上官玉辰心裡疑惑漸多,可一想到自己已經讓八哥傳了口信,而此刻他要的東西又歸了位,也許不出明日,風寧便能俏生生女裝站在眾人面前,不由得喜從心起,卻微有急切之情從面上表現出來。
八哥怎麼就沒有易宇積極?半夜三更帶訊前來。
看了一眼憂急於形的易宇,上官玉辰將手指在書案上輕彈數下,淡淡道:「本王不會讓易先生口中之人出現任何閃失的,她是本王的人,易先生就不必將心操過了。」
易宇:「……」易某的職責所在變成操過了心。
上官玉辰緩緩下了書案,走到易宇身側,放低聲音:「戰王能讓自己的貼身影衛隨扈在她身邊,聽從她的指令,更尊稱她為『主人』,足以證明她身份非同凡響。只是明日得見那人提前變了樣,易先生恐怕要在戰王面前多多勸解,並轉達本王的謝意,感謝戰王將此人放在本王身邊,讓一切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說完,他將目光側視一面牆,表現完全是一副也就隨口一說的模樣。
易宇:「……」主上又做了什麼?要變樣?難道又暴露了什麼?怎麼看宸王……好像有點……心花待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