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微一沉吟,抬唇笑道:「彼此在每個人眼裡是不同的,就比如說辰哥。戰王稱辰哥為宸王,是對手。風寧叫宸王是辰哥,是情……朋友。而且,戰王是絕對不會低下身份聽宸王的,可風寧卻必須聽辰哥的,這彼此也就在不分彼此中分出來了。」
上官玉辰被她繞得頭大,但總體的意思也聽出來了,可所有的話卻好像就聽進去了三個字,問道:「這情……朋友是……」
公儀無影臉驀地一紅,「這種只能心領神會的東西說的那麼具體幹嘛?」
上官玉辰懶懶笑著,低聲道:「這段話你倒是醞釀了多久?竟把幾個字繞進辰哥心裡了。既然你和公儀無影都來自公儀世家,那在出山前,你稱公儀無影是什麼?」
公儀無影身子一僵,是啊,在出山前,本王稱自己是什麼?
聽他語氣雖輕然,卻似暗含迫切,她澀澀開口:「都出山了,那麼久遠的事還提來幹嘛?……辰哥一直追問,難不成認為風寧會稱戰王是老爺或者直呼其名?就算是又如何?至少我從來都沒叫她無影哥哥,怎麼都沒辰哥來得好聽親切。」
上官玉辰唇角勾了勾,儘管聽出話里詭異,卻樂在其中,唇瓣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唇,又問:「那易宇既然現在已是戰王的人,為何還稱你為主人?難道你們公儀世家的人力是可以相互挪用的?」
公儀無影咬牙,「公儀世家的子弟以為國效力為榮,戰王出山,風寧便義不容辭地將易宇給捐獻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