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臉色更紅,像突然想起來後面的小池塘是一片景致逸人的湖光山色一般……轉過身。
上官玉辰輕咳一聲,目光微沉,道:「讓王府里所有人都下去休息……連同你。」
陳慶鋒自是見到自家王爺眼裡的不愉,稱聲「是」,溜得比來的時候快了一個檔次。
公儀無影這才回過身來,忍不住道:「辰哥還真是會理解,我為別人的耳朵難過是勸宸王不要不顧他人感受,只顧自己的想法,可你讓陳慶鋒這麼做,豈非是讓人帶著揣測入眠?」
「辰哥是按你的意思……想著他們躺著聽是不是會舒服些……」上官玉辰輕輕笑了笑,聲音猶如山澗清泉般動聽。
公儀無影看著他發怔,口裡道:「辰哥難不成還想接著吹?」
「你不覺得這袖珍笛像你身上懷揣的東西麼?」他眼睫一彎,手不自覺在她腰間摸索。
公儀無影驀地驚覺,辰哥是說這短笛像自己腰間懷揣的魔哨,只是這手穿過披風在自己的腰間緩緩移動……她一下子退後數步。
上官玉辰微微皺眉,道:「你不是將它別在腰間麼?換地方了?」
「辰哥怎麼知道它別在腰間?」
「昨個知道的,你渾身汗濕,替你……」他一臉笑意迷人,輕輕巧巧從她手裡拿回短笛,「那玩意應該也是由這種樂器演變而來的。」
「……又怎樣?」公儀無影從鼻子裡哼出幾個字。
「你很……讓人忍不住,光顧看人,那玩意只是隨眼注意了一下。」上官玉辰似漫不經心地將視線移到一邊。
公儀無影雙手捂住臉,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盯著他,狠狠道:「又想怎樣?」
「昨個沒看清楚那哨子是個遺憾,是不是把你那玩意拿出來,我們共同比劃比劃……也許笛哨共奏不比琴瑟和鳴來得溫婉,但一定精彩。」
「那哨子可不是無聊的玩意,才不。」公儀無影一臉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