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方面在心裡回答這無法選擇,另一方面卻因上官玉辰對自己誤解加深而感到委屈,鬱悶越逼越深,卻無法宣洩,終於忍不住道:「昨日辰哥的影衛出事,風寧敢以性命擔保,與戰王絕無半點關係。」
上官玉辰背脊猛地一繃,沉默一會,道:「你不是對昨日之事不清楚麼?可你既能讓我不要怪八哥,又可以信誓旦旦地替公儀無影開脫,你叫我如何相信你說的?」
他的口氣冷淡些,繼續道:「而你在今日已經將性命交給了本王,你的擔保只是一個空頭的抵押。」
公儀無影被他這麼一激,臉紅一片,無邊的窘意從眼裡漫了出來,唇咬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是怔怔地看著他,嘴裡不服氣地小聲嘟囔:「我說的是真話。」
「前事就當是本王接受的一個教訓,但如果本王影衛的死被查出與公儀無影哪怕有一絲半點的關係,本王會將新帳舊帳一併結算,而風寧你既然敢肯定此事與他無關,那你是不是也要公平些,給辰哥一個擔保?」
「命都沒了,還有什麼值錢的能夠拿得出手來擔保?」公儀無影一臉不滿,恨恨道。
「既然你與公儀無影之間是親密無間、知己知彼,而且有著不為人知的互通方式,那如若此事再度與公儀無影扯上關係,你就用你們之間的方式結束你們之間的聯繫。」
公儀無影自知天啟陣中的隱情辰哥被蒙在鼓裡,而戰約在即,真相即將大白,在此之前,給他一顆定心丸又何妨?何況此事與不與自己有關,自己最是清楚,於是毫不猶豫地咬了牙答應道:「行。」
上官玉辰見她果斷,心中微微愉悅一些,雲安大牢就算布置得再好,畢竟也不是個好地方,內心裡如何捨得委屈風寧?原就想在獄外不說弄個水落石出,至少也要弄個基本明白,此刻已經沒有問題問了,當真進大牢去吃牢飯?
他牽了她的手,低聲道:「既然這樣,我們先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