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詢問尚雨葉飛:「有關那出現在宸王府的下令之人,你二人應該聽到過目擊者的報告。」
尚雨葉飛二人受風寧救命之恩,知風寧雖為他國之將卻本性善良,不管是不是大牢里出了什麼問題,可接到眾侍衛的報告時頓時便信了七八分,於是二人大膽稟告:「據報,那下令者酷似風寧。」
「此次行事只在取勢……」上官玉辰抬頭看天,他此刻最想做的事便是直往大牢探究這句話有多少真實,可現在卻不得不將心裡針對的意思引開:「這些人數量並不龐大,卻能在雲安城內短時間造就如此聲勢,他們攻下守城,便開始四下放火了?」
葉飛稟道:「守城攻破的當時便有火災四處蔓延,只是,只是……」
上官玉辰目光冷涼瞟向他。
葉飛頭微微垂下,小聲道:「宸王府的保護最嚴格,情況卻最為嚴重。」
「難道其他地方火勢一起,達到效果立刻就還原了?」上官玉辰語氣並不寒冷,淡淡勾起的那絲唇角卻讓葉飛頭皮發麻。
「這雲安的產業十之八九屬於晉王,論起損失,晉王最大。」
「為了讓本王退出天啟陣,他還真是不惜血本了,讓人叫他過來。」上官玉辰心裡暗暗咬牙,若不是有那樣一個人的命令存在,本王還真懷疑他是把那火燒品美居的事一直記恨在心裡,為達目的,他做事還真是不分輕重好歹了。
能夠讓城防配合大開城門,在此緊要時刻,只有自己那塊連鉅子山都能上的特殊令牌,而此令牌還在風寧手上。
這雲安的大火,其中心卻是在於宸王府。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在告訴我,有一把火已經燒在了她的心裡,這入陣的旨意……害人不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