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哥不是那種心血來潮的人,這樣子也不像是要半途而廢的。
公儀無影總覺得蹊蹺,但此刻所有的想不通卻全都落到一個心思上,這扇子已經物歸了原主,不會是原計劃破壞,辰哥乾脆以江湖令命令晉王將當年雲安大牢的情況實情坦白了?他讓「醫痴」待在這總要起點作用吧——這可是真是百口莫辯的糊塗帳。
退一萬步說,辰哥交還信物是抓不著讓晉王啞口無言的證據,真準備囫圇吞棗了,可囫圇起來,這踏雲的守候以及我與他立場完全相悖的維護,他難道就不聯想起當年?我當眾吐出的「晉哥」二字,照他的性子,豈止是一點點的介意?
當時我為何留下的是兩封信?而且還被刻意調換。
這件事我到底是咋整的?
她左右看了看,見小狐狸站在人群最遠的位置,正用袖口隨手擦拭著額頭的汗。
心下一動,她若無其事地走近她。
小狐狸回過神,看著突然近在眼前的宸王妃,眸光怔了怔,低聲道:「王妃姐姐。」
公儀無影「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人毫無察覺地昏睡幾個時辰?決不允許是毒的。」這幾個時辰之內硬著頭皮都要找易宇問清楚,當年本王妃與晉王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
我巫大哥什麼好東西沒有?小狐狸極力穩了穩心緒,道:「王妃姐姐這是要對付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