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殺水』,此物灑在幽尾之上,會自行讓幽尾枯萎蔓延,只是為了研究此藥物,卻花了數年的時間。」
見公儀無影不語,上官玉辰又道:「在我向月烏族下達此令時,的確有人提到火燒,可更多的人寧願花時間去研究此藥,也不願放火去燒。我那時才知,映月山莊曾遭過一次火厄,儘管那次火厄並未對龐大的映月山莊造成真的損害,可月烏族參與那次火厄行動的所有人都遭受了嚴重的懲罰——若不是影兒你,這群人可能終生被禁錮在月烏族聖地,便是當時的晉王,也被母親親自執鞭……」
提到「晉王」、「母親」字眼,公儀無影還未完全沉靜下來的思緒又像莫名翻起波浪,一浪比一浪滾燙,那記憶像帶著真實的情感,蔓向四肢百骸。
一幕幕畫面,帶著被觸動的感覺閃現在腦海里。
「當晚我派人朝里射了火失……母親狠狠責罰了我……次日出來時,我便是御魂教教主,因為我母親服了鴆毒自盡。」
「我只想將母親的靈位堂堂正正供奉入映月山莊……」
「映月山莊原本是巫家的產業,可上官玉辰居然說只有他至親至愛的人才能進入……」
「他甚至在莊內移植了幽尾……我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奪回映月山莊……」
這一大片被補充的空白,在腦海里清晰地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