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背過臉去,因體力只是微微恢復,坐正身子時,不得已一隻手扶在踏雲背上,裝作並未在乎她所說的。
公儀無影哼了一聲,又道:「我知道辰哥你在意。」
上官玉辰眼望他處,唇角微抬:「再至天啟陣,恍如隔世,只是細細一想,即便你如今已是辰哥的王妃,可為什麼辰哥感覺不到於你我的東西有任何一樣是完全擁有?」
他語氣患得患失,像情緒至極,說完還深深嘆了一口長氣。
公儀無影雙目微垂,瞥一眼,見他一副「我只是隨口幾句心裡話,你不要介意」的情態,她心裡又疼了疼,坐在他身邊,拉了拉他的胳膊。
「辰哥說什麼呢?什麼叫於你我的東西沒有一樣是完全擁有?你我的回憶,對峙,夢想,深情……」她斟酌著應答,目光落到呼吸已開始回緩的踏雲身上,「還有踏雲……」
像突然想到一件最有說服力的事情,她拉住他胳膊的手微微一動,上官玉辰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腹部上。
「這難道不是只屬於你我的?你還有什麼話說?都累成什麼樣了,還發牢騷。」她語氣微嗔,讓那心疼卻又故作生氣的表情顯得俏麗無比。
上官玉辰回過頭來,「唔,至少他和踏雲是僅僅屬於我與影兒你的寶貝。」
公儀無影嘴角一抽,辰哥這語氣的味道真是夠嗆,聽起來就像娶了本王做他的王妃吃了很大的暗虧似的。
前面怪我說話不算數,委屈得跟什麼似的,這會這夫妻間的情話也要這麼嚴肅麼?
這般一想,某人的話里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意思沒有被領會出來?
她正走神,他已拉過了她,接著她腰上一緊……
「你不是調息著麼?……」
話尾被堵在口中,他的唇瓣重重覆了過來,似苦澀的滋味突然尋到甘甜的源泉,用力地自她口中汲取著水源。
她話未說完,張著的唇瓣沒有遮攔,任由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唇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