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視線突然有些古怪地看著他,試探性地用詞:「我都忘了辰哥你從來公私不分。」
上官玉辰微微抬睫,鳳尾般的長睫下眸光深深,他道:「你說的話還沒辦到,難道你看不出來本王現在其實醉得厲害?」
「你不是說你滴酒未沾?還想怎麼鬧?」公儀無影試圖推開他,卻被他抱得更緊。
「你伺候人別有一套,那極具效果的醒酒湯還缺一味引,影兒你當知道。」
公儀無影才眨了眨眼睛,他的唇已經覆在了她的唇上。
窗外月色怡然,幾縷閒雲渺渺寥寥,夜風陣陣,吹動樹影婆娑。
他雖極力克制,公儀無影卻還是被吻得頭昏腦漲,待驟然停住,她半天還回不過神,眼梢瞥了他一眼,見他眸光瀲灩,甚至眼裡還帶著幾分滿意的色彩。
她看了一會面前的男人,又看一眼桌上已經空了的湯碗,像陡然清醒過來。
這是什麼情況?
不能老讓他這個樣,有事沒事,一陣亂啃什麼事都解決了。
現在可是公事公辦,主動權在本王。
這個重大發現立時讓還在某人懷裡的公儀無影無比淡定,她不輕不重地推開他,視線落在那空著的碗上,她問:「酒醒了?是不是該進正題了?」
他眸光帶笑,音質綿綿:「正題剛剛開始,是該回房了。」
公儀無影:「……」節操呢?
她醞釀了片刻,淡定:「晉王不過幫了本王一個小忙,失手冒犯而已,用得著在這戰王府里將他重傷?」
一種奇怪的情緒瞬間打破氣氛,上官玉辰臉色微微變幻,然後語氣味道深重:「鬧了半天,你竟是為巫晉月來討說法的。」不過小懲大誡揍了他兩拳,五分力還沒用足,堂堂的御魂教教主,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