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將面前男人原本應該清楚的道理耐心地講了一遍。
然而,話音方落,面前男人臉色更僵,「你抓到他的把柄就是證明他與你的父皇之間存在約定,而你一不需要烏金玉骨扇,更用不著赤金半月環,便自信能令名滿江湖的御魂教教主暈頭轉向,背棄與你父皇的約定,讓結果隨著你的意願發展……」
他退後一步,似心塞至極,偏偏語氣又帶著幾分斟酌:「你哪來的自信?」
「……」公儀無影傻眼,好長時間說不出話來,原來辰哥的醋性居然是針對……
她走過去,哭笑不得地抬手拉住他的手指,一抹涼意好似能透過肌膚傳入到她的心尖,她開口道:「這節骨眼上,辰哥你別鬧了。」
她的聲音繾綣和緩,只希望能將面前人從心塞情緒中剝離,畢竟,連父皇都認為那個用絕情藥挑起禍端的人不適合再見,而對於那個人,那「想見」二字真不該出現在她的口中,尤其在辰哥面前。
誰能相信?本王比誰都有苦難言。
「鬧?」上官玉辰唇角抽搐一下,不由道:「你才無事生非,無理取鬧,天兒放在越桑身邊多久了?你又收穫到什麼?」
公儀無影似終於從恍然中回神,「如果如你我所料,天兒的定數完全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完成,越桑的出現,說明柳藍之行必存在變數。畢竟天兒尚小,探心之術與之無用武之地。此人布局講究萬無一失,若越桑不能跟隨,前功盡棄。按理,越桑一定會得到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