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晉月勾了下唇角,卻道:「重點是你姐夫又傲又驕,沒足夠的銀票又不屑別人的……」
他笑得意味不明,「當然你也不用替你姐肉疼,天亮便有人到此取回,如此挪用,大抵無妨。」
「既是賭博,這靠得住?」燕無爭無語。
「有我在,怎會輸?」巫晉月低笑一聲,「其實輸個精光才好。」
「那到底怎麼安排的?」燕無爭忍不住直接問。
「不如你也賭一把……」
話還沒說完,有人來報告:「爺改主意,等不了三炷香了,要求最多還等一炷香,把每次的賭注改成一萬兩,可賭場那邊說賭局外還有賭局,三炷香時間已是定局,賭注卻是任意決定。」
巫晉月忽地滯了一下,「可有原因?」
「爺說他困,懶得耗時間。」
燕無爭忍不住插嘴:「廢話,賭注當然是隨便下,看準了多下,看不准就不下,有時候最後一注都是可以翻本的,難不成還要有條不紊,每一注都要遵紀守法一個數?」
「這是你姐夫的習慣,改不了的。」
巫晉月微微凝聲:「一壇酒下肚,你姐夫竟這般急性子了,這輸得太急了,難免會讓人看出馬腳來。」
燕無爭連貫起來想,有我在,不會輸?輸個精光才好?姐夫是想讓莊家看出他的意圖來?先不管神棍押的姐夫到底是輸是贏,如果兩炷香之內能把這十萬兩全部贏光,莊家是穩賺不賠,最次就是將贏來的帳面全部輸給神棍。
但是如果剩下兩炷香之內,要將十萬兩銀票有驚無險全部落入囊中,這分明就是引他們出老千,也許這才是他們的目的,只有出了老千,神棍才能得心應手地施展拳腳——探心。
問題的關鍵是,這與關鍵的東西有什麼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