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還死不承認,難道我閨女還冤枉你不成?」
「李叔,有沒有冤枉我,要不把你女兒喊出來我們對峙?她甩了一跤是事實,但是根本就還沒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吧?」欺負她白痴啊,就那麼摔兩下,就起不了床了,她是豆腐渣做的?
「你還要狡辯,她臉上的傷手上的傷我親眼所見,一回去,她躺在床上連午飯都起不來吃,你居然還說她是裝的,怎麼會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難怪沒人要,最後只能找個瘸子,有娘生沒娘教的野雜種。」
喬桑危險的眯著眼睛,他們怎麼罵她都沒關係,死肥婆她也認了,畢竟現在她確實長得胖,那麼罵也是事實,可是唯獨不能說她娘,記憶中,那個溫柔如水的女子,生下喬木後就撒手人寰了,就算她能忍下這口氣,原主也忍不了。
她鬆開喬木的手,從被村民圍成一個圈的中心大步走向李屠夫。
「瘸子怎麼了?李叔,我尊你是長輩,客客氣氣的與你說,你呢,左一句死胖子,右一句死胖子,對我這個弱女子亮殺豬刀,罵我和喬木有娘生沒娘教,你有沒有想過你女兒李香菊呢,她又是什麼?你根本就沒有一點當長輩的樣子,憑什麼讓我尊重你?」
她說完,又將矛頭對準里正,「里正,穆叔,你也是長輩吧,在村里,人人都要敬你仰你,你是桑樹村最公正的人,可是你呢,就因為我以前品行不好,又長了一副人見人嫌的尊容,對我妄加指責,不聽我解釋就要定我打人的罪,你今兒要是不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我喬桑就算是去告衙門,我也決不妥協認錯。」
「還有你,我的娘親,哦不,後娘,你把我和喬木丟出喬家,讓我們住在這破舊的老宅里,是想幹什麼,讓我們自生自滅,然後獨霸喬家嗎?你在村里一直維持著你慈母的形象,那就繼續維持下去啊,一邊想要除掉我,一邊又捨不得我死,收了白家的聘禮,怕到時候我死了不好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