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諾諾的表情,卻比她嘴裡吐出來的話更有說服力。
里正一個男子,不好盯著人家女兒家看,就喊了張嬸查看喬珊身上的傷。
這一掀,衣服遮著的嫩白手腕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烏青,一看就是摔傷。
鄉下人也沒那麼多規矩,就露了一點點手腕,也不傷大雅,大伙兒都瞧見了,想來是和李香菊一樣,都是上午被喬桑所打。
這下好了,不用問了,里正怒著一張臉,指著喬桑的鼻子罵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喬桑冷笑一聲,心裡對這樣的小把戲非常的不屑,卻也不敢輕視。
「里正,我能說什麼?我說她身上的傷不是我弄的,你們信嗎?」
她面容有虧,一張臉到了下午,被太陽一曬,就變成了油光滿面,額頭上的傷疤更顯猙獰。
「證據確鑿,你還想狡辯,有膽做沒膽認,你就這般丟你爹的臉?」里正氣的,把她爹喬仁貴都搬了出來。
「喬珊,你自己說,這些傷是我弄的嗎?」喬桑實在不想與里正爭辯。
這人暫時得罪不起,可他的迂腐和以偏概全著實讓她不敢苟同。
喬珊聽聞她問及自己,故意做出一副身體發抖,不敢直視喬桑的可憐模樣,「不……不是……」
這話答的,讓喬桑差點忍不住上前扇她兩巴掌。
白蓮花就是白蓮花,在現代保管是影帝一樣的人物。
「行了,喬桑,你什麼樣的人,我們村里人都知道,你也別逼你妹妹和後娘說什麼實話了,以前他們就經常被你欺負,你看看,現在因你一句話,他們就嚇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