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我娘親至始至終只有一人,現在埋在黃土裡。至於你,對我們姐弟沒有一點好的,我們憑什麼認你做娘親?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做了婊子還想立貞潔牌坊,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在那麼對待我和喬木之後,想讓我們認你,你覺得還有可能嗎?」喬桑十分毒舌的回擊道。
對柳氏,她不想客氣。
客氣一次,她就能跳起來,壓在他們的頭上,欺辱他們。
「你……」柳氏氣得抖著身體,指著她說不出話來。
喬珊見母親被氣,扶著柳氏,眼神惡毒的瞪著喬桑,「惡毒的醜八怪,長了一副人見人嫌的尊容,也不去照照鏡子,誰樂意對你們好?
看見你那副樣子就想吐,對你好,還不如對一頭豬好,至少豬養肥了還能賣錢吃肉,你呢,一無是處,養著你一點盼頭都沒有,誰樂意,白送都不要!」
喬珊回起嘴來,一點都不含糊,字字句句戳中喬桑心中的要害。
胖丑無顏又無德是她的逆鱗,也是她穿過來之後,最為傷心和難以接受的現實。
「呵呵,原來,你們就是存著這樣的心思啊,原來,我爹把我們交給你們照顧,你們就把我們當成豬養啊?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呢!
這事,幸好村里其他人不知曉,要是知曉了,難道還能容忍這樣惡毒的後娘和你這個野孩子,待在我們桑樹村?
哎,這野孩子呀,就是野孩子,賴在別人家不走不說,還一副趾高氣揚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模樣,難道就不知道,這是喬家,不是以前的什麼豬呀狗呀的什麼家!」
喬珊能說中她的痛處,她自然也能說她的,論拐著彎的講話,罵人罵心不帶髒字,這可是她喬桑的強項。
這下子,兩母女都被氣著了,喬珊的臉,更是白一陣,青一陣。
野孩子,這好比說喬桑是胖子一般,是她的逆鱗。
看見他們這樣,喬桑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