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兩人一起罵了。
喬桑站在一旁,心想,這下子完了,還說找他們要給說法,威嚇威嚇他們呢,這麼一鬧,他們家的破事似乎更要緊啊。
「姐姐……」喬木小聲的拉了拉她的衣角。
「怎麼了?」她微微彎身,詢問道。
「要不,咱們回去吧!」這王家,一個個的,捏不請,與他們講道理,那簡直就是白先生說的,對牛彈琴。
喬桑見王大寶接話和黃春燕吵了起來,笑著道,「急什麼,咱們看看熱鬧也好!今兒這事,咱們要是不治治他們,以後那王大寶還要欺負你!」
雖然木木今兒也有錯,但是,別人欺負她弟弟就是不行,沒有為什麼,她就是護短。
喬木點了點頭,其實,姐姐能為他做到這份上,他已經很知足了。
剛剛姐姐的那一席話,說的他差點流下幸福的眼淚,能得姐姐如此,他此生足矣。
「你個不要臉的潑婦,你說誰呢,我爹喝點酒怎麼了,你有意見,你分出去單過啊!」
「爹偶爾喝喝我沒意見,天天喝,是誰都有意見,對吧,況且,你是什麼東西,我分不分出去,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自己就是一個醉鬼,花家裡的錢不說,還屁啥不做,這樣的人,還有臉在家裡說話,是我,早就找一個地洞躲起來了。」
「我咋沒做了,你以為家裡就你一個人幹活啊,不要臉,那麼多人,銀子是你一個人的?」
一個男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一個女人吵架,喬桑還真是頭一次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