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辰露出一抹苦笑,「先生既然知道,又何必揭穿墨辰呢?」
這是他和白墨錦共同的先生,白墨錦不是讀書的料。後來,便成為了他一個人的先生,他從小便跟著他學習詩詞歌賦,那一手的好字更是深得他的真傳。
「你呀你,越大越看不透你!」曲哲銘頗為嗲怪的看了他一眼,端起酒杯獨自一口而干。
就是因為看不透,他才會覺得,以他的個性絕不會那麼草率的成親。
這才是他真正奇怪的地方。
「先生的心思,學生也看不懂!」
他這位先生,時而莊重,時而頑劣,時而對他讚賞有加,時而又對他不管不問。
就像這次來桑樹村擔任先生一樣,他本以為,他會拒絕,卻沒想到,他連推脫都沒有,便一口應下。
曲哲銘摸著長長的山羊鬍,故作高深的反駁道,「我是你的先生,要是讓你一個學生看懂了,那我的顏面何存?」
「先生說的是!」
白墨辰不善應酬,曲哲銘問什麼,他回什麼。
烏吉站在白墨辰的身後,給他們添茶水,一頓飯吃完,一壺酒也見底了。
「主子,曲先生真的願意來咱們桑樹村當先生?」
幾天前,主子說家裡要來客人,這不,早早的便把房間收拾出來,沒想到,竟會是曲先生。
「人都來了,你還懷疑什麼?」白墨辰替躺在床上的呼呼大睡的先生蓋好被子,沒好氣的回了烏吉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