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去瞧瞧!」
「阿桑,那白夫人狠厲的緊,之前你們又鬧了不愉快,你這樣前去,豈不是讓事情更糟嗎?」陳嬌嬌忙拉住他們。
「那你說,怎麼辦?」
「解鈴還須繫鈴人,她不是想讓他兒子當先生嗎,咱們就讓他兒子當不成先生!」
「你有什麼歪主意?」
……
「白夫人,我們學堂,真的不需要先生!」曲先生抖著山羊鬍,勸說道。
要不是看在白老爺的份上,他豈會這般低聲下氣。
先生,是個人都能當先生?
就她那兒子,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混吃打架,如何為人師表。
「我不管,反正這學堂占了我白家的地,我家沒孩子上學,這學堂就有我白家一份,我兒子就必須在學堂有一份差事。」
她身邊唯一的下人,已經給她端了一根凳子,就坐在院子裡,吵吵鬧鬧讓他們無法上課。
學生一個個趴在窗戶口,看著這稀罕的熱鬧。
白墨辰坐在輪椅上,與同樣坐著的白夫人視線相對。
他們都知道彼此的身份,卻誰也不揭穿。
這樣很好,沒有任何關係,她家跟這個野種,沒有任何關係。
「白夫人,這事,是我辦的不妥,當時這地以為已經給白大少爺了,而他現在下落不明,我們也就沒派人通知您!」里正站出來,說著公道話。
這事,確實是他考慮不周。
學堂,是在他這個裡正的極力促成下建的,現在占了別人的地,卻沒有告知別人,這才弄成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