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逆子,你當真說出那樣的話?」
白墨錦捂著臉,委屈的看著白夫人,「娘,我沒有!」
「你說你沒有,人家說你說了,又沒其他人在場,你豈不是百口莫辯?」
「娘,那也不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啊,她分明就是冤枉兒子!」白墨錦還算聰明,在白夫人話裡有話的言語點播下,立刻說出理由來。
「里正,我爹去鎮上賣豬肉去了,就我一個人在地里,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他仗著自己以前是少爺,就想要輕浮我,要不是我跟我爹學了兩下子,今兒……今兒……」
說著說著,她又哭了,那委屈的,是個人看了就心疼。
「你……我什麼時候要輕浮你了,你血口噴人!」白墨錦否認。
當著全村人的面,他是傻子才會承認。
可是,不承認,除了白夫人,全村人已然將他當成了登徒子對待。
「里正叔,你要為我做主啊,他今兒對我心生歹意,明兒就會對村中別的女子圖謀不軌,要是不給他一點教訓,以後,村裡的姑娘,誰還敢出門啊?」
「就是,雖說香菊沒吃虧,可出了事,就該懲戒,不然,他還會再犯!」
「對,我覺得也是,這樣的登徒子在咱們村,以後姑娘們可不敢出門。」
……
「誰是登徒子,一群愚昧村婦,再亂嚼舌頭,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白墨錦雙眼猩紅,惡狠狠的瞪著他們,說著狠話。
「喲,做了壞事,還不讓人說了,還敢威脅人,里正,這人,必須嚴懲!」
「對,嚴懲!」
「嚴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