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車,是他取的名字,在大秦國,還沒一個人知道,她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如何得知?
「那你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這個女子,還是你覺的女人就不配知道這些?」她頗為氣惱,身體坐直,怒瞪著面前總是平淡無波的男子。
他的表情實在太過單一,冷若冰霜是常態,難得笑一次。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你一個沒出過村子的女子,為何知道水車這種東西!」
他仿佛知道她說的和自己說的,是一種東西,故連問都沒問。
「你不也住在鎮上,很少出遠門,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喬桑半眯著眼睛,閃亮的眸子透著無限的狡黠。
試探她,她可不笨。
「……」
白墨辰語塞,看向喬桑的眼神,微微有些寵溺。
他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一天會栽在一個女人的手裡。
「其實,我只知道有這麼個東西,具體怎麼做成的,一點也不知。」她見他臉色不好,便低調的解釋了一番。
現在根本沒誰用那玩意,她能想起,還是因為有次去蘭州旅遊的時候,有幸見過。
不過,那都是專門用來旅遊觀光的,只能遠遠的看看,那些框架結構什麼的,完全沒概念。
「當真?」
明顯不信啊。
她知道的實在太多,不得不讓他懷疑。
「當真!你會做嗎,水車做起來複雜嗎?你給我說說唄!」
……
第二天,學堂放假,所有人都聚集在河邊祠堂院壩里,商量著製作水車的事情。
村民們知道能有法子將水從河裡弄上岸,個個興奮的跑到河邊看熱鬧。
對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比插秧種稻更重要的事兒。
女的在一旁打下手,男的則是聽從白墨辰的指揮,忙著準備一些都東西。
其實,等看了一會兒之後,喬桑才明白,白墨辰所說的水車,並不是自己見過的那種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