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大膽,誰給你的膽子,拿著主子的令牌,跑到我們花錦繡來撒野?」
「我撒野了嗎,我可是記得你們主子說過,見令牌如見他,你們才是好大的膽子,竟然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裡。」論爭辯,喬桑絕對不輸任何人。
給她找罪名,前提是她得找的准才行。
「你……」
「一句話,找不找,不找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家主子怪罪下來,你真擔不起,小美人!」最後一句,似笑非笑,帶著濃濃的警告,又帶著一點點的調戲之意
女子咬著牙,一張臉扭曲的有點嚇人,想到主子的吩咐,到底忍下了,憋屈的對身後的下人吩咐道。「好,算你狠!阿菊,去樓上請主子下來!」
喬桑心裡那個氣,心裡差點沒把這女人罵死。
人在幹嘛不早說,說一堆屁話,是想臭顯擺什麼?
切!
不可理喻的把所有女人都當成纏著他們主子不放的假想敵,活的真累。
吩咐下去,女子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跺步離開了大廳。
喬桑無聊的扯著辮子,片刻後,剛剛叫阿菊的姑娘下來,請她上樓上去,說他們主子有請。
剛剛見死不救,也不幫著說句話,現在倒是恭敬了,等會兒,在莫寒面前,定要告他們一狀。
下人將她帶到門口,作揖離開,喬桑拉開帘子,便毫不畏懼的走了進去。
一股淡淡的清香,瀰漫著整個房間。
這味道,是龍涎香,她在莫寒的身上聞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