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一說,果然,喬珊不鎮定了。
「阿桑,你太惡毒了,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讓它咬我的,我的腿,要是廢了,你才高興,是吧?」喬珊忍著劇痛,咬牙坐起身,一雙濁毒的眸子,兇惡的瞪著喬桑。
好你個賤人,居然真的瘦了,那越發明艷的臉蛋,直捅她的心窩,刺的她眼睛發酸。
賤人,賤人。
要不是她,白家不會垮,而她,也會嫁到鎮上去,當她的白夫人。
都是因為她。
喬桑冷眼看著她的傷,挑眉淺笑,「喲,傷的這麼重,這不下山看大夫,還等著我來,是想讓我看看,你有多慘嗎?」
她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地上凹凸不平,白夫人趔趄著上前,抬手就要打她,卻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
「賤人,我兒媳婦是被你家的畜生咬傷,自然要你們帶她去醫治。」
喬桑冷笑,攤攤手,「原來是等我來啊,抱歉,你家的兒媳婦受傷,可不關我什麼事!」
「賤人,你的畜生咬了人,還不關你的事兒,你簡直泯滅良知。」喬珊咬牙,惡毒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喬桑的身上。
出了事,她怎麼可以還這麼淡定,她就不怕自己告她,將她抓去坐牢嗎?
「阿桑,這……怎麼回事?」里正還有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多的村民,紛紛上了山。
喬桑沒來得及回話,就聽見白夫人和喬珊的哭聲,猶如一道驚雷,在半山腰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