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朝她逼近,「白夫人是個有教養的人,以前,怎麼說,也是百里鎮富甲一方有錢人家的婦人,這賤人賤人的罵人,有失你的風度。」
白夫人氣的牙痒痒,喬桑卻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道,「白夫人,你聽好了,不是我家小白故意咬她,而是,她,你的兒媳婦,要殺了我的小白,小白為了自保,才傷人的。」
「阿桑啊,你是喬珊的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她呢,分明就是小畜生想要咬我們家阿珊,阿桑為了自保,才與這兇惡的餓狼搏鬥啊。」柳氏站出來,將喬桑的話,倒了一個轉。
誰傷誰,意義可完全不一樣呢,柳氏聰明著呢。
村里人都明白這個理。
喬桑聽聞,卻冷笑,「後娘,我妹妹怎麼說也是人,怎麼能跟我家小白相比呢?不過,你說的意思,我明白,這畜生和人,其實都是一樣,你不犯我我也不犯你。」
敢來偷她的菜地,活該被咬。
她的心裡是這個意思,面上卻不能把話說出來,畢竟,做人,有時候,要圓滑一點,太過犀利,只會讓自己將身邊的人都得罪了。
白夫人被江媽扶著,紅潤的臉蛋,風韻猶存。
不過,就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怎麼的了。
「里正,你看看,這就是你們桑樹村的人,放畜生咬了人,還不認帳。」
里正一直沒發話,青哥一走,他瞬間老了許多,日子過得混混沌沌,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
喬桑本想去看看他,卻一直沒抽出時間來。
「白夫人,今兒這事,既然發生在桑樹村,我一定會秉公處理,誰對誰錯,村里人的眼睛,都看著呢,實在不濟,還有青天大老爺能判斷是非,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