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對了,馬長慶,你說你給家裡人寫信,寫了嗎?」
別以為最近事多,她就把那天在鎮上的承諾給忘了,事關好朋友陳嬌嬌的終身幸福,她記得可清楚了。
馬長慶嘿嘿一笑,抓了抓頭皮,抱歉的道,「我忘了,不過,我一定記得寫。」
他保證著,喬桑卻不信,「不行,我去拿筆墨紙硯,你必須馬上當著我們的面寫了。」
說完,站起身,打算朝屋裡走去。
陳嬌嬌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忙拉住她,「阿桑,還是讓他回去自個兒寫吧!」
當著他們的面寫,似乎有些不合適。
「那可不行,這小子,油滑的很,他說回去寫,要是一直不寫怎麼辦?」喬桑也不怕得罪人,當著馬長慶的面就開始懷疑他。
也就是最近,她才發現白墨辰學壞了。
以前,別說調戲她了,就是被她調戲下就臉紅,現在卻把男女那點事,常常掛在嘴邊,要說沒人教,她可不信。
村里就那麼點人,馬長慶沒來那會兒,白墨辰經常都是獨自一人,青哥倒是能跟他說上幾句話,但是青哥為人老實,不可能說那些油腔滑調,再說了,青哥都去邊境好些天了,要跟他學,還學不上呢。
所以,這馬長慶就是最終禍首。
一副陽光男孩的面容,整日嬉笑玩鬧,說話更是不著調。
現在喜歡陳嬌嬌,她就怕這新鮮勁兒一過去,到時候他們離開了桑樹村,離開了她家,這馬長慶始亂終棄,到時候陳嬌嬌哭地兒都找不到。
陳嬌嬌朝馬長慶看去,見他猶猶豫豫的,心裡一下子就涼了。
「不寫就不寫唄!」反正,她又不是非他不嫁。
就像阿桑說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沒了馬長慶,她還可以找朱長慶、劉長慶、楊長慶……等等,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