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放乾淨點,我和阿桑清清白白,你這麼污衊她,你好朋友,她的夫君知道嗎?如果知道,那他真不是男人。」
他與阿桑的夫君只見過一次,那個坐在輪椅上白白淨淨好看的男人,如果真的那么小心眼,懷疑他和阿桑有什麼,那他覺得,他配不上大氣的阿桑。
「敢罵我朋友,我今兒就替他收拾收拾你!」
說完,掄起拳頭與薛秀才打了起來。
「你們別打了!」陳嬌嬌著急的勸道。
「阿桑,你去勸勸他們,讓他們別打了。」
「好,我去,你站一邊去,別被他們傷著。」
喬桑頭疼的看向兩人,跑了過去。
「住手,都別打了!」
薛秀才是個文弱書生,馬長慶本來也是,可在她家鍛鍊了幾個月,那力氣是蹭蹭的往上長,才幾下,就打的薛秀才沒了回擊的力氣。
兩人似乎沒聽見喬桑的話一般,眼裡充滿了憤怒的火焰。
你一拳,他一拳,開始還能站穩,後來,直接扭打到了地上。
那樣子,和潑婦打架沒什麼區別。
喊不聽,喬桑只能自己動手,分開他們兩人。
她的力氣沒他們的大,好幾次都差點誤打到她。
啪……
啪……
不聽,只能用暴力了。
「都給我站好!」喬桑厲聲道。
薛秀才被打的鼻青臉腫,馬長慶也好不到那裡去,被陳嬌嬌扶著,頭髮亂七八糟,模樣好不滑稽。
「看看你們,看看你們,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任性,不知道疼,對吧?」喬桑雙手背於身後,一副教育者的姿態。
馬長慶不服氣,鼻子朝天牛皮哄哄的別過臉,可能動作太大,扯疼了傷口,咧嘴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