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油燈搖弋,床幔之下,情意漸濃。
「桑兒,乖,說說看,夫君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人?」
喬桑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兩人坦誠相見,做著最原始的運動,大腦根本無法思考問題。
「呃……啊……是……是個不錯的男人。」
「不行,重新回答,這句話,是你評價薛秀才的。」
說完,猛地低頭,咬住如紅豆般跳躍的頑皮小東西。
喬桑身體輕顫,一股暖流襲遍她的身子。
「別……別咬……我說……」
「乖,快說!」
喬桑淚奔,以後,一定一定不要在這個男人的面前,誇別的男人,一句都不行。
等她醒來,已是第二天早晨。
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喚醒了她的美夢,睜眼往旁邊一看,空空如也。
溫度都沒了,肯定早就起床。
他最近,似乎很忙,每晚都會出去。
嘶……
她一動,整個身子就像要散架了一般,特別是腰部,像被碾壓了。
撐著坐起身,心裡對白墨辰又是一陣咒罵。
丫丫的,瘸子也這麼厲害,這世界要逆天了。
……
有了機器,抽絲沒費什麼勁兒就抽完了。
喬桑親自去請了村里幾個比較勤快老實的嬸子過來幫忙。
其實,就喬桑一大家子人也可以完成,但是,她抱著讓他們學習的心思,想著等以後紡織廠開工,他們可以作為第一批上崗的紡織工。
那小小的長長的竹筒上面,纏繞的都是白白細細的絲品,堆了滿滿的一屋子。
想著紡織廠還沒有建好,生怕那些絲品受潮,她專門去鎮上買了昂貴的油紙將它們全部包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