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哲一聽,好奇的問道,「馬兄,你說的,是誰啊?」
「還能有誰,鎮上有名的窮酸秀才薛子丹唄!就他那樣,真沒法和曲兄你相比。」
馬長慶喝了點酒,便聊足了勁兒的拍這新上任亭長的馬屁,根本沒注意到曲哲的臉色。
「你說,他叫什麼?」
「薛子丹啊,那人,別看他開了一家薛家成衣店火的不行,其實都是我朋友阿桑在幕後給他出謀劃策,不然,就他那樣,怎麼可能在百里鎮混的風生水起。」
敢打他,打他兄弟娘子的主意,他就在亭長面前告他的狀,給他上眼藥,哼。
「原來,薛家成衣店是他開的。」
「可不就是,聽嬌嬌說,剛開始的時候,根本沒人願意買他做的那些破爛玩意。」
「他是讀書的料,沒想到還會做衣服,真是行行出狀元啊!」曲哲由衷的誇讚道。
「什麼狀元,他就是一個白眼狼,我朋友幫她,他竟然打她的主意,特混蛋。」馬長慶越說越起勁,手中的酒杯,倒滿,喝了,倒滿,喝了。
「你不准罵他,他是我同窗。」
「什麼?你認識薛子丹?」馬長慶詫異問道。
「當然認識,我們一起在府學上學,後來,一起考上秀才,他不畏強權,不願被朝中大臣拉攏,對官場失去了信心,這才歸鄉做起了生意。」
他回憶著他們在一起一同上學的時光,覺得那麼美好。
那時候,他們心中躊躇滿志,滿腔熱血,一門心思想要報效朝廷,可是,一次次的碰撞,官場的黑暗,讓他們漸漸丟失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