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整理醫藥箱,聞言,翻了翻白眼,「還不是怪你派來的人,我本來帶了車夫皆學徒,可你派來的這位大哥硬是閒人家趕車慢,自己把車夫一職給擔當了。」
鄧大山見喬桑沖他看去,抬手抓了抓頭皮,嘿嘿傻笑。
「你可別怪他,是我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把你請來,走吧,進去瞧瞧!」再耽誤下去,她真擔心會出事。
吳永生當然沒介意,要是介意,就不來了。
「好!」
一進去,鋪面而來濃重的血腥味,讓他皺起了眉頭。
果然不是好事。
喬桑和柳氏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見他收起手裡的銀針,這才問道,「怎麼樣?」
吳永生搖頭,故作高深。
「發現的還算及時,孩子是保住了,但是……」
柳氏一愣,明顯對於這個結果不甚滿意,「但是什麼?」
她祈禱孩子掉了,這樣女兒就能重新找個人嫁了。
那白家現在窮的要死,白墨錦那個畜生又去了邊境,不知是生是死,這時候要是離開白家,誰也說不上他們什麼。
到時候,她就一口咬定孩子是被白夫人給弄沒的。
「但是,如果不好好調理,以後還是有滑胎的可能。」
意思是必須靜養。
喬桑明白這個道理。
「你就不能開點保胎安神的藥?」滑胎她能理解,畢竟肚子裡面的是個小生命,一旦有點風吹草動,會很容易引起他的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