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這喬老二一命嗚呼,而是,對他掌握的現代醫學比較敢興趣。
吳永生本就是隨口亂說,被她嚴肅的質問,當即不好意思,「這……實不相瞞,小生正在試驗階段,因為沒有現成的腦袋,所以,今兒正好可以試試。」
他說這話的時候,背對著床上的人,眼中帶著明顯的笑意。
喬桑突然有些明白他的意思,配合的道,「那便試試吧,反正我無所謂。」
這人是死是活,與她沒多大關係。
說她冷血也好,沒有心也罷,她就是這樣。
所謂的親情,親,那才有被她承認的必要。
不親,就當陌生人也不如。
算算日子,喬老二回來已經好幾個月了,他對她和木木但凡有點親情在,就不會只是口上說說自己的慚愧,道歉連點實際行動都沒有,鬼才相信他心中有虧。
她對這樣冒出來的喬老二,徹底的失去了好感。
甚至,對以前聽村里人說喬老二如何如何好產生了懷疑。
柳氏就是前例,用外表還有手段將全村的人都給騙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真的動手了?」吳永生很是認真的道。
喬桑連沉默一下都沒有,突口而出,「動吧,他這麼久不醒,也只能採取你說的辦法醫治了,有希望,總比讓他等死好。」
當孝女,她也會,還當的這麼的理直氣壯。
「也是,那我便動手了!」
說完,吳永生帶上了手套,拿起了手術刀,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