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桑樹村,本就風景秀麗,現在被喬桑這麼一改造,更加的有韻味,特別是江邊這一帶,桑樹綿延,整齊的石凳子,累了,坐下休憩一會兒,好不愜意。
想到自己這次回來的緣由,他不由得皺起了好看的眉頭。
要不是被人陷害,他也不會差點被砍了腦袋。
而陷害自己的人,正是跟這喬老二脫不了關係。
不過,喬老二當時昏迷不醒,差點死了,所以,他並不認識自己,自己卻認識他。
時隔幾個月,他被爹娘找了關係,用金蟬脫殼法保住性命,隱姓埋名回到這偏僻的小鎮度日。
而他,現在也回來了,吳永生覺得,自己可以從他入手,查出陷害自己的幕後之人,還自己一個清白。
既然要查他,便要想辦法接近他。
他捏緊了拳頭,額頭上冒出薄薄的細汗。
作為一個醫者,可以不要性命,唯獨不能讓人質疑自己的醫術。
他找了一張石凳,摘了幾片桑葉鋪上,放下藥箱,掀起衣袍一角坐下。
這次來,喬老二正好受傷,對他來說,倒是一個接近他的機會。
留在村里,看看情況再說吧。
打定了注意,吳永生頓時輕鬆了許多。
喬家就兩個女流之輩在,他留下來,還能保護他們。
他不知道,喬桑的身手,更不知道,喬家有位比任何絕世高手都厲害的狼王。
喬桑去工地上看了一圈,給陳嬌嬌說了一聲之後,便領著吳永生去了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