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瘦,自己說謊,情節更嚴重。
白墨辰沒理他,繼續和曲先生喝著小酒,說著學堂裡面的事情。
要說,學堂是一個清淨的地方,沒有是非,有的都是孩子的天真和稚幼,所以,他們說的最多的也是學子在學堂上的表現。
當然,還有報考的事宜。
今年秋闈,他們學堂可沒人下場子考,而鎮上的學堂,聽說好多人都要下場。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很多人都還在持觀望態度,特別是家裡有點銀子的,想要看看這一次鎮上學堂的實力,如果真的比他們學堂好,定會送自己的子女去鎮上,而不是來他們桑樹村的學堂。、
估計鎮上的學堂正是因為這點,所以前段時間天氣炎熱,連酷暑假都沒放,就想要在眾人的面前證明,他們鎮上的學堂比他們村裡的學堂好。
曲先生便是因為他們的舉動,才打算同意喬桑說的招先生。
「怎麼馬長慶,沒話說了,還真打算虐待我啊?」
「沒有,我哪敢,這不是正在檢討,自己到底哪兒沒做到位讓你餓瘦了,好改進嘛。」馬長慶癟著一張臉,十分委屈的回答。
「你真的在檢討?」陳嬌嬌明顯不信,這人是個什麼德行,自己清楚的很。
他會檢討自己?
才不會呢,他肯定在心裡想,到底要怎麼說,才不能把這兩個女人得罪了。
「真的!」馬長慶的腦袋點的跟搗蒜一樣。
「好了,吃菜吃菜,都多吃點,過幾天我就要去鎮上忙了,廠子裡的事兒,只能交給你和馬長慶啦!」
「啊,我就說嘛,這是鴻門宴,你還不信!」馬長慶立刻嗲怪的看著陳嬌嬌。
喬桑咂舌,感情這是在路上說她的壞話呢。
「什麼鴻門宴?馬長慶,你狗嘴裡面怎麼就吐出象牙來?」她剛剛還幫他,沒想到他就是這麼想自己的。
「姑奶奶,別生氣,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剛剛已經被攻擊了一番了,再來,他會死的很慘。
「來,咱們乾杯,我道歉,先干為敬!」說完,一杯酒一股腦的喝了。
桑果酒甘甜爽口,好喝不烈,所以,幾罈子酒下肚,只是稍微臉紅而已,一點醉的意思都沒有。
喬桑和曲先生喝了幾杯,和馬長慶喝了幾杯,和陳嬌嬌也喝了幾杯,就是沒喝白墨辰喝。
她知道,其實果子酒,他也不能多喝,會過敏,但是,她並不是因為這點不跟他喝。
有些事,成為了她心中的傷,讓她根本不可能不介意。
新婚夜,他們該有的交杯酒一直沒喝。
說她小心眼也好,不懂事也罷,她就是在意。
即便是經年之後,憶起她第一次傷心的洞房花燭夜,她的心中也總有一個疙瘩處在哪兒,怎麼也不痛快。
喝了酒,她的膽子有點大,跟所有人都喝了,就是不跟白墨辰喝,不但不喝,還直接起身去了院子。
幾個小傢伙已經吃飽,在院子裡玩,昏黃的燈籠發出點點亮光,照射在他們歡樂的小臉上。
哎,還是小孩好,傷心來的快,走的也快。
不像她,雖然是一個現代人,卻總免不了被愁緒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