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回來,可能不是很清楚那些人對他們姐弟有恩,那些又欺凌過他們姐弟,所以,只要是丫頭說的,那肯定幫助過他們家的人。
有恩自然報恩,有仇他也會不會放過。
他既已和丫頭相認,正好趁此強勢歸來,一堆的下人簇擁,一句話便辦下宴席,這些足以證明他的勢力和財力。
這些年,欺他們喬家的,他必還之。
等他們進了院子,喬老二才對下屬招招手,沉聲命令,「把人帶到新宅去!」
「是!」
既然要處理,那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處理。
王老大被綁著帶到喬家新房,要不是嘴裡塞了破布,他早就大喊大叫,豈會被人這般捆綁。
他在心裡打鼓,心裡罵罵咧咧,要是喬家敢私設公堂,他王老大就是秉著得罪喬家也一定會去衙門告他們。
別以為喬桑能幹,他就怕她,想當年,要不是他爹,取上美嬌娘的就是他,而她,該叫他老子。
他在心裡美滋滋的想著,殊不知,高高在上坐著的,並非喬桑,而是他的冤家,喬老二。
「王老大,好久不見!」他壓著怒意喚了一聲。
老朋友相見,自然先敘舊,後算帳。
不止是王老二心中感嘆時光如梭,他也是。
是啊,好久不見!
喬木今年已經八歲,他離開,也整整七年了。
七年,多少物是人非,多少變數,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
王老大抬起眸子,有些驚訝怎麼會是他,可惜嘴巴裡面塞著東西,他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用一雙滄桑的眼眸看著他。
這個男人,如果說以前是笨牛,那麼現在就是雄鷹,人還是那個人,眼神卻變了。
變的如鷹般銳利,整個人散發的氣勢,也讓人不敢直視。
危險,真正的喬老二一直透著一股子危險,現在更甚,讓他不由自主的畏懼。
「想說話嗎?」他看著他,居高臨下。
王老大就像一個低等的罪人,綁著被按倒在地上。
他猛地點頭。
不說話,他如何辯解?不說話,他如何狡辯?不說話,他如何張嘴罵人?不說話,他又如何能趾高氣揚,討回面子?
「取了!」
「是!」
他一聲令下,就有下屬上前扯掉了王老大嘴裡的破布。
得了話語權,老王大總算可以開口說話,不過,一開口就是混帳話。
「喬老二,你個滾驢子的混蛋玩意,憑什麼綁老子?」
他蹦躂起身,大聲的質問,聽在喬老二的耳里覺得有些好笑。
有些人,不作死就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