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命大的很,怎麼樣都能化險為夷。
當然,這只是說的身體,至於心,恐怕,只有那個人能傷自己。
「你呀,走吧,這裡氣味悶的很,咱們去外面說話!」
吳永生終於想起,他們在這裡待了好久,忙寵溺的輕笑著拉著她的衣袖出了實驗室。
喬桑瞥眼,瞧見被他大手拉著的衣袖,眉頭微微一皺。
她停下腳步,微微一笑道,「吳大哥,我自己走吧!」
說完,不動聲色的扯掉他拉著的衣袖,然後大步朝外面走去。
因為怕揮發,實驗室一般比較封閉,裡面各種藥汁混雜的味道,刺鼻又難聞,一般人走進去,都會被這味道刺激的受不了,嚴重點,還容易中毒。
兩人快速的出了小房間,吳永生邀請喬桑一起吃飯,喬桑還真不好拒絕,眼看天黑了,去城西也沒什麼可看的,還不如好好地陪他喝一杯。
「吃飯可以,但是,這頓必須我請,走,咱們去醉仙樓,一醉方休。」
「阿桑,你一個女子,去酒樓喝什麼酒啊,吆喝就在家裡和,我讓下人備上酒菜,咱們喝個痛快!」
「也行,免得被人看見我撒潑耍橫的醜態!」
吳永生比起薛秀才,要豪爽一些,兩人一開始,就是不打不相識,也算有緣分,再加上,人家為了自己的烏頭毒,一遍一遍的實驗,這份情誼,她必須珍惜,而且,他為自己提供的美容產品,讓他們美容院賺的缽滿盆滿,自己陪他喝一壺,怎麼也應該。
吳永生拿出陳年的女兒紅,酒香迷人,人更迷人,那紅丹丹的小臉,讓他還未喝醉,卻勝似已醉。
「阿桑,怎麼樣,這酒比起你釀的桑果酒,是不是更有味道。」
喬桑幾杯酒下肚,喉嚨里火辣辣的,整個身子也暖和的不行。
曾經被訓練的時候,為了鍛鍊他們的意志力,他們經常會被泡在酒缸里,那五糧液,一瓶一瓶的灌,可比這女兒紅烈多了。
「是有味道,喝這樣的酒,那才叫喝酒!」她釀的桑果酒,其實也就是一種果酒而已,幾乎不怎麼醉人,連小朋友都可以喝上幾杯。
吳永生一聽,豎起大拇指誇讚,「阿桑果然豪爽,來,這杯我敬你,祝你生意興隆,越長越漂亮!」
這祝福語,可算是說到喬桑的心坎里了,端起酒杯,眉眼彎彎的笑著應下,「這話我愛聽,幹了!」
女孩子嘛,誰不想要漂亮,沒有最,只有越,越來越,這才值得高興。
「爽快!阿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喝酒這般厲害?」她一個村姑,別跟他說她以前經常喝。
酒這東西,沒有誰生來就會喝,喝的多了,也就酒量好了。
「嘿嘿,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她微微一笑,沒有多加解釋,那絕美的小臉,因為泛著紅暈的原因,更加的嬌艷欲滴。
吳永生看的呆了,喉結滑動了下,強忍住心中的悸動,低下頭,又為她和自己倒了一杯。
「來,咱們再干一杯,喝了,就吃菜!」喝酒這事急不得,慢慢喝。
現在天剛黑,長夜漫漫,有假佳人作陪,他一定要一醉方休。
「好,這杯阿桑敬吳大哥,祝你和吳伯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好,乾杯!」
酒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醒來愁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