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在飯桌上談生意啊!」陳嬌嬌笑著打趣,其實是羨慕喬桑,能這般果斷,說到就做,這魄力,可不是誰都有的。
「不能!你不知道,飯桌上談生意成功率可是最高的,你看那些商賈,哪一個談生意不是在飯桌上?」
「好像是哦!我是誰那些貴女怎麼不直接來店裡找我,偏偏要把我約去茶樓酒肆,原來是這個道理!」陳嬌嬌驀然恍然大悟。
「你現在才知道?」喬桑剮了她一眼,笑的幸災樂禍。
「木木,阿豆,小雨,小飛,你們怕辣,就吃這清湯裡面的,知道嗎?」
「知道,姐姐!」幾個人齊聲回答,懂事的模樣,讓喬桑忍不住慈愛的摸了摸坐在身旁的小飛的小腦袋。
一頓飯,吃到下午才結束。
馬長慶和薛秀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他們送來了禮物,還給自家的小孩送了紅包,喬桑要是不給點回禮,自己都覺得過意不去。
於是,幾壇桑果酒便這樣貢獻出去了。
喬桑到不心疼,反而是喬老二,竟然心疼起來。
「阿桑,咱們地窖里還有多少桑果酒?」
「還有幾十壇吧,爹,你還想喝嗎?」喬桑正在收拾院子,不明白爹為何問這個,
「不是,我只是覺得,這麼好的東西,你每人送一壇便可,家裡還有其他的東西,也可以松一點!「
實在沒必要一出手就是每人三壇,這也太大方了,當然,主要是他怕他都不夠喝。
「爹,你何時這般小氣了?」不就是幾罈子果子酒嘛。
「這個……這個……」喬老二還真不好意思說怕給他們了,自己沒得喝。
但是不說吧,又怕女兒真以為自己小氣。
「我這不是怕你這果子酒送光了,你爹我喝什麼啊?」那委屈的模樣,活脫脫一個老頑童嘛。
「爹原來也惦記上我這果子酒啊!」喬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笑著調侃。
「這酒好喝!」他以前只喝白酒,那東西烈的很,喝完還頭痛。
如果有必要,他當然選擇好喝的果子酒。
「放心,爹,桑果酒夠你喝,喝完了,咱們又釀其他的果子酒便是!」
只要是果子,大部分都能釀酒。
「其他果子也能釀?」
「當然,道理是一樣的,像葡萄、枇杷、櫻桃、黃桃等等都可以釀酒。」
說完,把爐子放下,將可以摺疊的桌子收了起來。
「阿桑,這些,都是誰教你的?」喬老二總算問出了心中的疑問,從他回來,他就一直想問。
「爹您認為是誰教我的?」
她這個村姑,懂的實在是太多,難怪爹會懷疑。
恐怕,不止是爹吧,還有其他人,也都有相同的疑惑。
以前的她,土肥丑,什麼都不懂,連字也不識,可現在的她,聰慧機靈,美麗大方,仿佛天底下就沒有她不會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