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就不信了,他真敢對自己做點什麼。
說完,喬桑直接朝床榻走去,開始解衣服,外套脫了,剩下白色的裡衣,在莫寒的注視下鑽進了被窩。
天氣已經漸漸暖和,白天穿兩件衣服,晚上蓋一床被子,便已足夠。
「阿桑可真是放得開呢!」他突然不知道用什麼詞兒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矛盾,憤怒,還是驚詫。
一直以來,他就知道阿桑是不同的,她膽大的很。
當初在桑樹村就是這般,自己裝瘸子,也沒逃過她的魔爪。
喬桑平躺在床上,聞言,甩給他一個凌冽的刀子眼,「趕你走你不走,現在又說我放得開,當著你的面兒脫衣服,嘖嘖,這麼矛盾,你他媽的就是故意的是吧?
故意逗我玩兒,還是,故意折騰我,你就覺得開心,覺得有成就感,真是變態的男人。
我這輩子就沒見過你這麼變態的男人,讓你走不走,我一個女孩子又打不過你,難道還要我跪下求你,你才肯離開?
再說了,你充起不過就是我的生意夥伴皆不怎麼友好的朋友,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還說我放得開,你他媽的懂得起放得開嗎,我是把你按在床上上了你,還是逼著你看我脫衣服了?
你他媽的自己眼睛有病,要留下來看女人脫衣服,還好意思怪我放得開?
自個兒眼睛想看,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不想離開,管不住自己的雙腳,想要當個紳士,還說看著我睡著你再離開,你怎麼不說,你的心想要你留下來睡我呢?
這麼一比較,到底是你這個百花公子放得開,還是我這個三番兩次請你離開的離異女人放得開呢?」
喬桑說完,一雙直溜溜的眼睛火氣騰騰的瞪著不遠處的男人。
他一身白衣,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陰寒,似乎沒想到她會說了這麼一大堆話語。
口口聲聲全是對他的指責,不但如此,還滿嘴冒髒話。
他媽的……
句句不離,都快成他的口頭禪。
這個女人,骨子裡原來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潑辣,現在自己一惹她,心中對自己的不滿似乎全都冒了出來。
見他沒反應,喬桑砸吧砸吧嘴,也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掀被就下了床,朝他走去。
莫寒回神,有些防備的盯著她。
她不會是惱羞成怒,想要打他一頓吧?
那泛紅的小臉,小巧的身姿,白皙的脖子,迷人的女兒香,讓他充滿了遐想。
如果真要打,是不是她的小拳頭就會落在自己身上,那樣就會靠很近,像白天自己抱著她一樣……
人有的時候就是不能想太多,不然,受苦受傷的終歸會是自己。
喬桑擦身而過,根本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桌子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沐浴的時候水溫本就比較燙,害得她出了一身汗,嚴重脫水,而剛剛,她又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渴死她了。
莫寒尷尬極了,面具下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滿心的悽苦。
他是混的太差勁還是太可悲,竟然一副等待被凌虐的姿態等著這個女人走近,然,就是他這般下賤的要求,人家也沒滿足他……
古代的杯子大多是小巧型的,一杯一口。
咕嚕,喬桑倒了好幾杯才緩解了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