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瑞軒遠遠的負手而立,並沒有打算過來。
這是阿桑的朋友,他跟他們不熟,過去了,反而會妨礙他們說話。
「穆青,青哥,你醒醒,阿桑來看你們了!」她拂袖擦了一把眼淚,輕輕的搖晃著他。
審訊停了一段時間,他們身上的血已經乾涸,喬桑大致看了下,還好,都是些怕皮外傷,不致命,只是很疼。
估計是被審了一晚上,身體上精神上都被折磨到了極致,疲憊的睡著了,喬桑一喚,便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阿桑!」青哥到底是男子,醒來後瞧見她,臉上還能勉強露出一抹淺笑來。
「嗯,我在,對不起,青哥,我沒能力幫你們,不過,我會盡力試試!」
「阿桑,有你這句話,就夠了!謝謝你來看我和香菊!」
說到香菊,他微微扭頭,朝旁邊的人兒看去。
「香菊,你怎麼樣?」
「我沒事,青哥,你呢?」
「我也沒事!」
兩人四目相對,竟然笑了。
「你們兩個,真是心大,這時候還能笑得出來!」喬桑嗲怪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這叫苦中作樂!」李香菊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估計是扯到傷口,讓她笑的有點難看。
「行,這心態不錯,我還擔心你們很頹廢呢!」喬桑誇了一句,回頭看了守在不遠處的秦瑞軒一眼。
「我進來不能待太久,你們跟我說實話,秦將軍到底有沒有……」
後面的話,不用她說,他們也明白。
穆青堅定的搖頭,「沒有,秦將軍絕不可能做那種事!」
「那信怎麼解釋,那些信可都是出自秦將軍之手!」
一個大將軍,他的筆跡很多人都認得,絕對不可能錯。
「秦將軍絕對沒寫過那些信!」李香菊虛弱的插嘴。
「為什麼?」喬桑很奇怪她那麼肯定。
「秦將軍除了家書,從不自己動手寫信,即便是當初在邊境打仗寫的戰報,都是由他的貼身隨從代寫。」
「你既然知道這點,為什麼你不跟那些人說?」
「他們說這個不是證據,秦將軍不寫戰報,並不代表他就不會寫信給敵國,這是兩碼事!」
「最近你們都在城郊訓練,你回憶下,最近你們將軍可還接觸過其他什麼人?」
「沒有,每日都是正常訓練,我們一起進城回家!」穆青回憶了一遍,搖頭,回答道。
「那白墨錦呢,他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跳出來指征秦將軍?」
聽聞白墨錦,穆青咬牙恨道,「那個白眼狼,虧得秦將軍對他那麼好,他竟然誣陷秦將軍!」
喬桑皺眉,「你們都知道秦將軍是被誣陷的,其他將士知道嗎?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你們被帶走?」
「阿桑,我猜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