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她,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嗎?
一天兩夜,他不敢想像,她會不會在這期間遇到危險。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斃,他必須行動起來,即便是傾盡所有,他也要讓她活著。
「皇后娘娘,辰王在外面求見!」
「哦,他來做什麼?」
「老奴也不知,要不,皇后娘娘宣他進來見見?」老嬤嬤彎腰恭敬的詢問道。
「不見!就說本宮身體抱恙,還未起床!「
「這……皇后為何……」嬤嬤詫異的問道。
「嬤嬤,你問的有點多,不該你問的,別問!」皇后心平氣和,十分有耐心的跟她解釋道。
「皇后教訓的是,老奴知錯,老奴這就去推了辰王,讓他改日再來。」
「嗯,去吧!」
「是!」
嬤嬤躬身退下,皇后露出一抹得逞的淺笑。
辰兒啊,你別怪母后,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喜歡誰不好,偏生要喜歡那個賤人的女兒。
母后絕對不會讓她跟你在一起,即便,你即將成為皇上,只要母后在一天,就絕不允許。
「辰王,辰王殿下,請留步,皇后娘娘真的不舒服,在休息,你不能進去,快,快攔住辰王!」
皇后正坐著喝茶,門外傳來吵嚷的聲音,她皺起眉頭,只能應下,「讓他進來。」
「母后,皇兒斗膽,有要事求見,還望母后原諒皇兒硬闖之罪。」花墨辰只是微微躬身拱手,並沒有下跪的意思。
阿桑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該跪的時候才跪,不該跪的時候,說什麼都不能跪。
現在想想,他真的被桑兒荼毒已深,
「辰兒,等皇上喪事辦完,你就要順利繼承大統,還這般像小孩子一樣莽莽撞撞的,這可不行。」
她自認一副慈母的樣子,對他進行著諄諄教誨,停在花墨辰的耳朵里,卻是那麼的假。
慈母,裝的可真像。
「是,母后教訓的是,但皇兒真的有急事,想跟母后商量!」
「既然是急事,那你們這些當差的人到底怎麼辦事的,來通報的時候為何不說,還敢攔住辰王,你們好大的膽子,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拖下去,沒人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立刻有人把剛剛攔住辰王的奴才脫了下去。
「皇后娘娘,饒命啊!」
他們也是按照皇后的旨意辦事,皇后說不見,他們能怎辦,攔人還有錯了?
「還不快拖下去,再喊把他們的舌頭也給本宮割了。」
「是,不准叫喚!」
人是走了,花墨辰卻感受到涼涼的寒意。
她是給自己下馬威呢,先是故意不見自己,自己闖進來後,她又不承認自己不願見自己,把責任都拖到宮女太監頭上,這麼赤裸裸的威脅,花墨辰要是看不出來,那就白混了。
「辰兒,這些狗奴才不懂事,耽誤皇兒的要事,死不足惜,皇兒不會責怪母后懲罰他們吧?」
「當然不會!」
「那就好,來,坐,坐下說跟母后說說,有什麼急事?」
他今兒要是說不出一個芝麻曰來,恐怕皇后也會像對待那些下人一樣,給他一陣好看。
雖不至於像他們一樣被打,但說他一頓總免不了的。
「皇兒多謝母后!」道了謝,花墨辰入座後,才說道今日的正題,「母后,我想問你一件事,你能如實回答皇兒嗎?」
「皇兒你說。」如實回答,這當然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了。
「秦將軍跟我說,喬桑是父皇和夏國五公主的孩子,母后,這件事是真的嗎?」
皇后臉都白了,「秦淮那個老匹夫,竟然在你的面前說如此不知輕重毫無根據的話,他是想做什麼?」
她氣憤的表情和話語,讓花墨辰心中緊張的心情稍微的鬆了一下下,「皇兒正是好奇,你知道,當初皇兒在桑樹村的時候,曾經和喬桑有過一段時間的夫妻之實,要是她真的是皇兒同父異母的妹妹,那她絕對不能留!」
這對於一個帝王來說,就是帝王道路上的一個污點,一旦被百姓扒出來,他的形象,只會遺臭萬年。
「皇兒,你想太多了,她怎麼可能是你的妹妹,當年吳萌亂搞男女關係,與好多男的都不清不楚,曖昧不清,那孩子誰知道是誰的,但是母后可以跟你保證,她絕不可能是阿澤的!」
「為什麼?」花墨辰好奇的問道。
如果母后有絲毫的猶豫,他還真的就不放心,可她這般決然的表情,讓花墨辰倒是有些相信她的話。
「這事事關你父皇的名譽,母后不能說,但母后可以發誓,她絕不是你的妹妹!」
就算她再怎麼喪心病狂,再怎麼想要權勢,她也不會害她的辰兒做出與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成親這種有違天理的事情來。
「好,皇兒相信母后,只要她不是皇兒的妹妹那就好!」
皇后笑了笑,一臉慈祥的看著他,「辰兒,你還喜歡那個阿桑,忘不了她嗎?你可是答應了母后,一定不能跟她再有任何瓜葛,不然,母后饒不了她!」
「放心,母后,我對她,已經忘了,只是秦將軍突然提及到她,說起她的身世,皇兒後怕,所以來問問母后。如果她真的是皇兒的妹妹,皇兒會毫不猶豫的殺了她。」
「母后信你!這兩天處理皇上的後事,累壞了吧,看你雙眼都有紅血絲了,要不,你先趕回去好好休息?」
「母后,不急,皇兒還有事要請教!」
皇后眸子閃過一抹不快,但很快恢復,旁人根本察覺不了,「皇兒還有何事,你說。」
「母后,阿桑被人掠走了,剛剛秦將軍來找皇兒,除了跟皇兒說她是皇兒的妹妹,還懷疑阿桑是被皇兒扣押,讓皇兒交出人來。」
「被擄走了,被何人擄走?」
「皇兒不知,說是前兒晚上就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人,軒王很生氣,讓秦將軍幫忙找。」
「皇兒有擄人嗎?」
花墨辰無辜的搖了搖頭,「當然沒有,母后你知道,前天皇上甍世,我就和王公大臣進了宮,之後一直待在宮裡,怎麼會有機會去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