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黑衣人不知道她的心思,不然,還不得被她的想法給氣死啊。
解決完最後一個黑衣人,喬桑直接放下狠話,「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別在打我的主意,一次兩次三次,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把我惹火了,我讓她也別想有好日子過!」
這般赤裸裸的威脅,看的喬老二對她豎起大拇指,兩人毫無畏懼,看也沒看地上躺著的黑衣人一眼,大步離開。
涼風吹起他們的衣裙墨發,那灑脫的身影,是對黑衣人強大的侮辱。
「爹,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兩個剛剛帥爆了?」
「爹是男的,用帥爆了這詞合適,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用帥爆了?」
「那就用美翻了!」
「也不好,淑女,淑女呢,女兒啊,你娘可是五公主,是大家閨秀!」
「我才不要做大家閨秀呢,我覺得自己做女俠的樣太美了,我自己都忍不住被我自己迷住了。」
「女兒啊,你自己說的,自戀是病,得治!」
「我這不叫自戀,我這叫自信!」
「沒區別吧!」
「當然有區別,自戀是自我感覺良好,別人覺得不好,自信是別人覺得自己好,我也覺得自己好,爹,難道,你覺得女兒不好嗎?」
「話都被你說了,我能說不好嗎?」
「當然不能!」
……
兩人的對話,遠遠的傳來,知道消失在街頭,這兩道一老一少的聲音才消失不見。
等其他黑衣人發現小太監被打暈趕來,只瞧見自己的同伴全部被打傷在地,還死了幾個,不過,都不是被對方殺的,是被別人藉助他們自己人不小心誤傷的。
「人呢?」
「走了!」骨折的黑衣人躺在地上幽幽的道,他沒說跑,說的是走。
人家可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走的嗎?
「白痴,你們這麼多人,連兩個人都對付不了?」為首的人厲聲罵道。
「兩人都會武功!」黑衣人委屈的回了一句。
那姑娘出的那些招數,他們見都沒見過,又快又狠,他們只有防禦的能力,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虧得他們手裡還有刀劍,竟比不過人家赤手空拳有氣勢。
「你們不會武功?別找藉口,還是想想回去後怎麼跟主子交代吧!」
「是!」
一場惡戰就這麼悄無聲息的結束,即便是有人聽見了聲音,也不會大半夜的爬起來觀戰。
喬桑和喬老二回到驛站,秦嬤嬤竟然沒睡,站在院門口等他們。
「秦嬤嬤,你怎麼在這裡?」
「老奴知道主子和老爺出了門,擔心你們出事,便在院門口等你們回來!」
他們不回來,她估計今晚上都會睡不著。
「辛苦嬤嬤了,我們沒事,你快回去休息吧!」
「是,老奴告退!」
說完,轉身朝小院外面走去,卻到了拱形的院門口,又轉過身子,「老爺,主子,老奴勸你們一句,還是好好呆在驛站,免得出了什麼事,老奴不好跟皇上交代!」
這話她的本意是提醒,但聽在喬桑的眼裡,就成了威脅,頓時怒著一張小臉,瞪著不遠處的秦嬤嬤,「請嬤嬤放心,我們有自保能力,就算死在了夏國,也絕不會怪你!」
秦嬤嬤頓時臉色難看,忙解釋道,「主子,老奴不是那個意思,老奴的意思是,只要主子和老爺待在驛站,老奴就能保證你們的安全,但是除了驛站,可能會有許多未知的危險,老奴不敢保證能護住你們!」
她真的是好心,現在皇上哪裡一點消息都沒有,她也不能帶著他們硬闖進皇宮,只能等著皇上召見。」
喬桑還想與她爭辯,被喬老二拉住了,沖她搖了搖頭。
「秦嬤嬤說的是,我們記住了,就待在驛站,不給嬤嬤添麻煩!」
喬老二的話,讓秦嬤嬤有些不自在,還有什麼話噎在喉嚨里,動了動嘴唇,到底沒說出來。
「那主子和老爺回屋休息,老奴告退!」
彎身行了禮,秦嬤嬤步伐闌珊的出了院子。
她雖然是皇上的人,但她到底是奴才,所以,沒跟他們住在一個院子裡,而是住在院子外間,單獨的下人房裡。
驛站其實就是夏國皇室專門修建的,為了方便那些被皇上傳召來都城或者有事求見皇上的官員居住的。
見人離開,喬桑不滿的嘟起嘴,沖喬老二嘀咕道,「爹,你看秦嬤嬤,她到底什麼意思啊?」
「她能什麼意思,還不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你呀,別故意歪曲秦嬤嬤的意思,要殺咱們的是四公主,又不是皇上,她雖然是皇上的人,但她一路上對你,那是真心的疼愛,你怎麼能拿她來出氣呢?」
「我才不管她是誰的人呢,要不是她,我們也不會跑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她把他們帶來,卻沒能力保護好他們的安全,這難道不怪她?
喬桑可是記得,她沒徵詢自己的意見,就把自己弄上了馬車,她不走,她還把她點穴,害她睡了好幾天才醒來。
要不是看爹和木木都在大央國,她怎麼樣也不會乖乖的聽她的話,即便是到了夏國,她也會想辦法逃走。
「好啦,來都來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正確面對才是!」
「爹,我發現你太有安慰人的潛質了,那幾年你沒在我和木木身邊真實可惜了!」
喬老二一懵,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惜什麼?」
「當然是可惜沒聽你傳教,害我們都沒機會打瞌睡!」
「……」
喬老二還是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