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的號召力,到底是他們皇上下的命令,還是其他人所為?
但不管是誰的號召力,喬桑對這店,頗有一些佩服。
要知道,只要是人,都會怕死,而上戰場,就意味著會有死亡。
就是現代科技武器那麼發達,他們也不可避免死亡,更何況是冷兵器時代的古代。
「阿桑,你真的把消息傳給你師傅了?」
「當然,爹不信可以等著,最多再有三天,他便能到到夏國都城!」喬桑十分馬定的回答。
「那你跟爹說說到底怎麼傳出去的!」喬老二一臉好奇的湊近她問道。
喬桑正在後院搗鼓毒藥,這驛站內有一個專門的小藥房,專門為了臨時居住的官員設置,正好方便了喬桑調配毒藥。
論武功,她絕對比不上這些古人,所以,配點毒藥防身,也能給她增加點安全感,特別是有兩個小傢伙在,她就更要愛惜自己的身體,這樣才能保護好他們。
「爹想知道?」喬桑抬起眼眸,淺笑看著自家爹。
喬老二立刻點頭如蒜,「想!」
跟著女兒學一兩招,說不定關鍵的時候,他也能用上,再加上,他跟女兒相處下來,別的毛病沒暴露,就是這好奇心的毛病越加的凸出。
「秘密,不告訴你,等人到了,咱們大獲全勝了,我再告訴爹我的獨門秘訣!」
瞧她神秘兮兮的模樣,喬老二真是恨不得撬開她的小腦袋瓜看看,到底裝了什麼東西,怎麼就比他們的腦袋更聰明呢?
「好吧!」無奈歸無奈,他總不能真的撬開女兒的腦袋,隨談想看,但這可是他的女兒,碰她一根汗毛他都會心疼,更別提開腦了。
「爹,你別擔心,相信我,一切都在掌握中,該吃吃,該睡睡,咱們不急,該急的是四公主,等夏國大軍破敗,她就會更急。」
「好,爹聽你的!」
說完,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開始陪在喬桑旁邊打拳。
雖然被困在這驛站之中,但該鍛鍊的他還是每天都堅持鍛鍊,正所謂像女兒所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只有身體強壯了,才能去追求更好的生活。
晚上,喬桑逗弄了一會兒兩個小傢伙,便回房休息去了,這幾天,因為製藥,身上全是藥味,兩個小傢伙嫌棄她的緊,便跟著柳兒睡在隔壁。
正好,她可以好好休息幾天,養精蓄銳等著師傅來便行動。
可是,師傅沒等來,倒是把一個最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等來了。
「做夢,一定是做夢!」
冒了一句,喬桑閉上大眼睛繼續睡覺。
強制將腦子裡出現的那個身影甩開。
她一定是瘋了,睡覺幾乎不怎麼做夢的她,竟然會夢到花墨辰,遇見他正一臉溫柔的坐在自己的床邊,這不是扯蛋嘛,人家明明在大央國當著他的皇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跑到夏國的都城來?
要知道,現在可是敏感期,一旦被夏國的人發現他的身份,恐怕大央國將會不戰而亡。
想到這種可能,喬桑更加的不相信花墨辰會出現在這裡,打算翻個身,繼續睡!
「桑兒!」
帶著磁性的男性嗓音,在喬桑的頭頂響起,讓她翻身的動作僵硬住,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就是不敢睜開。
如果,她剛剛懷疑是一場夢,那麼現在,她覺得她一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才會出現這麼真實的幻覺。
一龍那小子,眉宇之間長的越來越想花墨辰,每次看見他,都會讓她忍不住想到花墨辰,一定是這樣,所以,那聲音才會像真的一般。
不行,她不能被幻覺所迷惑,睡覺,睡覺,千萬不能再想了。
於是僵硬的身子稍微放鬆了一下,將未完成的翻身動作給完成,卻在她動的那一下,一道十分明顯的熱源從後面意圖抱住自己的身子。
魔爪到底伸向了自己。
喬桑頓時一個激靈,趁他還沒貼上自己,想也沒想,抬起手肘便朝後面的熱源頂去,也不管頂住哪裡,反正讓他滾下床就好。
艹,姑奶奶的豆腐也敢吃,不想活了。
砰……
身後的人猝不及防,猛地一下子滾到地上,還沒等男子反應過來,喬桑已經翻身下床,抬起一腳踩在男子的白色衣服上。
「薛成龍,你他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半夜三更跑到女人的閨房裡面來,你不要臉我還要呢!」罵完,喬桑對著他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這人已經不是第一次鑽進自己的房間裡騷擾自己,仗著自己是這驛站的管事,長的有幾分俊俏,就愛跟來這裡的女客人玩點風花雪月,他這樣的男人,她見的多了,根本連看也懶得看她一眼。
「阿桑,別打了,是我!」見她打著不停手,意識到她認錯人的花墨辰剛忙趁機抓住她的手腕,大聲說道。
「我管你他……」喬桑聞聲,罵道一半的話停了下來。
跳躍的油燈下,喬桑臉色有些蒼白,「怎麼是你?」
她怎麼也沒想到地上的男人會是花墨辰。
「不是我,阿桑還想是誰,那個叫薛成龍的?」花墨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臉色陰沉的道。
「當然不是……可是,你怎麼會在這裡?」
什麼薛成龍,他不是瞧見了嘛,她見一次打一次,毫不手下留情,哪裡還會想他來,她瘋了不成?
「我媳婦和孩子在這裡,我當然來了!」白墨辰見她回答不是,臉色緩和了許多,笑容可掬的回答她的問題。
喬桑頓時訕訕的,別過臉,不去看他,拉了拉身上的睡衣,朝房間裡面的小圓桌走去,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哦,那你去找他們,跑到我這裡來做什麼?」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只要是她一個人睡覺,她便習慣性的點著油燈或者蠟燭睡覺,幾年過去了,這個習慣怎麼都改不了。
「你就是我媳婦!」花墨辰走過來,盯著她的小臉,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
喬桑正喝茶呢,聞言『噗』的一下子噴了出來,茶水以及她的口水灑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