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提到一一一龍,喬桑微微低著腦袋,眸子閃過一抹惡毒。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和孩子,可是皇上,我現在明明就在你身邊,為何你都不寵愛我?」
喬桑不笨,一路上不停的試探,可就是沒試探出什麼名堂來。
他依舊對她呵護備至,滿目柔情,可她就是覺得哪裡不對。
消息傳出,從毒谷出來的那個賤人也在商國,她怕,所以才不惜違抗命令跟來,想在路上的時候,跟皇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就算自己身份被揭穿,她也能咬住這點不放,成功的成為大央國後宮的一員。
只是,沒想到,在皇宮的時候被兩個小鬼纏著,她沒辦法脫身,現在好不容易出宮,他們有了單獨相處的機會,他還是拒絕和自己親密,這就很奇怪了。
奈何,自己所知道的關於這個男人的消息也很少,她只能儘量模仿原主的聲音形態動作表情話語等,儘量不要露出破綻。
「……」這個問題,老五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自己心愛的姑娘就在自己面前,是個男人就忍不了把人撲倒,像他這般面對美人無動於衷,還真是很難解釋。
「阿桑,你現在為何這般急?」他故作詫異的問道。
喬姑娘他也見過,也相處過,看她那般天真無邪的眸子,不像是這般急色的樣子啊。
當然,也有可能是喬姑娘和公子私下相處的模樣不一樣。
喬桑也沒想到他會這般直接的問出來,面上閃過一絲尷尬。
如果,她是本人也就算了,至少她和面前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害羞什麼的不存在。
可問題是她不是啊,她能跟前面的這個男人談笑風生,能撒嬌,能賣萌,就是談及深一步的問題,她會覺得尷尬和心慌。
即便是這般,她還是深深的渴望被他寵愛,因為,他長的這般俊美,又還是大央國的王,只要和他睡了,她今後的榮華富貴定會享之不盡用之不完。
想到出人頭地的那一天,她又鼓足了勇氣,正面迎上老五的眸子,身子微微一斜,就倒在了老五的懷抱。
老五整個人都僵直的站著,動也不敢動一下。
「墨辰,我們是夫妻,做這些不是應該的嗎?」
她自認為是學者喬桑的樣子來勾引面前的男人,卻不知道,面前的男子也是一個冒牌貨,否則,就她這般下賤的舉動,早就被花墨辰識破一掌拍飛。
話落,喬桑抬起小手,朝他結實的胸膛撫摸而去,青蔥玉指打著圈圈,老五這一刻差點整個人都崩潰了。
到不是因為身體反應,而是因為內心的驚恐。
公子啊,你知道了,千萬要原諒我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在心裡一萬次的吶喊磕頭認錯,就怕公子知道後,將他大卸八塊。
想到公子殘忍的手段,他渾身一個激靈,忙一把推開懷中的女人。
猝不及防下,喬桑被推開退了幾步,差點撞到身後的柱子。
「墨辰……你……」她痛心的看著他,心中疑惑越來越大。
他為什麼會排斥自己,難道是已經發現自己是假的了?
不可能,他要是發現了,為何還要留自己在他的身邊,一路上保護自己寵著自己,沒讓自己受一點點委屈?
老五有些懊惱,眸子閃了閃,道歉道,「對不起,阿桑,我不是故意的!」
他撲閃著大眼睛,淚花在眼睛裡面打轉,帶著控訴委屈的眼神看著他,「你一定是不愛我了,對不對?」
還以為這男人對喬桑的感情有多堅貞不移,原來,也不過如此。
她面上裝作難過,其實心中在不屑的冷笑。
沒有感情更好,那她正好可以趁虛而入。
不就是男人嘛,她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沒有,我怎麼會不愛你呢,阿桑,你別多想!」說完,老五趕忙沖外面大喊一聲,「來人!」
外面守著的人立刻沖了進來,「屬下在!」
「帶阿桑回房間休息,她累了!」
侍衛雖然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但看兩人的表情,他們也知道皇上跟喬喬姑娘這是吵架了。
「是!喬姑娘請!」
喬桑強忍住委屈的淚,瞪了老五一眼,一甩衣袖朝外面跑去。
老五瞧見她的背影,微微皺眉。
這個動作到時跟公子挺像的。
等人離開,他也跟著離開,帶走了兩個親信,誰也沒告知,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裡,等第二天隨行的大臣發現皇上不見了,只能到處尋找,甚至,懷疑是商國人搞的鬼。
可不管他們怎麼懷疑,都不能改變皇上丟了的事實,這是他們的失職。
而且,現在是關鍵時刻,已經到了商國都城門口,皇上卻丟了,這說出去,他們大央國的臉往哪兒擱,皇上的臉往哪兒擱?
他們一定會以為他們大央國的皇上怕了,所以才不肯進城,又或者,大央國的皇上根本就沒有來也說不一定。
為了避免這樣的風聲傳出,為首的大臣禮部侍郎何永康立刻讓人封鎖了消息,並安排人秘密尋找皇上的下落。
「你去通稟商國皇上,就說我國皇上在城外偶感風寒,要延遲三日進城!」
「是!」
「你們,全部偽裝成商國人,將附近方圓百里全部給我找!」
他就不信,皇上一晚上能跑到哪裡去。
「是!」
下屬領了命令,匆匆下去找人的找人,進城的進城,獨留下何永康愁眉不展。
皇上啊,你可千萬不能出事,否則,他們這些人,恐怕會全部給他陪葬。
……
老五離開的當天晚上,花墨辰帶著花無煙也趕到了城外的客棧。
「小七,你說我們明明有時間可以進城,為什麼要住在城郊?」花無煙滿臉疑惑的沖小七問道。
小七偏著腦袋想了想,道,「也許是莫公子他們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吧!」
「我也覺得,可是,憑什麼讓我們也跟著留在這裡?」
說好的到了都城分道揚鑣的,難道他又想食言?
而且,這一路上哪有什麼黑衣人?連個鬼影子都沒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