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商國陳青宇的傑作,只是簡單的一幅畫一首詩,剛剛他彈琴了的,至於歌,他是真不會,也就沒必要表現出來丟人現眼了。
「這畫不錯!」
「這詩也不錯!」
……
跟隨在商國皇上身後的大臣們趕緊附和出聲說了兩句,免得一句誇讚都沒有顯得尷尬。
花墨辰微微帶著,目光深邃。
既然來了,商國,就等著他的反擊吧!
他會讓主戰的他們承擔代價。
別看他一直和藹可親,其實,他在給他們下迷魂湯呢。
花無煙跟他相處不久,但她能看出來,還有長期跟在他身邊的邪雲,還有文武大臣等,都知道他絕不是溫順的小綿羊,而是狡猾的老狐狸。
至於他為什麼把尾巴藏了起來,他們不敢揣測,也揣測不出。
「商國皇上,你看這……」
擺明了的結果,希望他們能實事求是,不要耍詐。
「呃……大央國的花狀元確實更勝一籌,但是,她真的是你們大央國的狀元嗎?」商國皇上與花墨辰相對而戰,笑著質問道。
花墨辰沒說話,就那麼看著他。
倒是禮部侍郎何永康有些仰止不住了,怒道,「商國皇上,你這是什麼意思?」
讓比試的是他們,現在比完了,那麼完美的勝利,他真的要當眾食言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他不介意給皇上上言,堅決把這無恥的商國給滅了。
太他媽的欺負人了,真以為他們好欺負啊?
放過他們,只要求他們賠償銀子,沒讓他們割地賠償已經算仁至義盡,他們卻得寸進尺,讓他們親自帶大央國皇上過來才肯給補償,現在他們不遠萬里來了,他們又是各種挑釁,還想要賴帳,跟他們賭,賭輸了又找各種理由……
大央國的人個個覺得憋屈,特別是那些大臣,心裡忍不住抱怨,皇上,您老這麼忍受到底幾個意思啊?
然,商國卻厚臉皮的一點自覺都沒有。
「字面上的意思,據我所知,這花公子並非大央國人,而她身邊的小七,還是我商國人呢,試問下,大央國皇上,您這用我國的人來贏我商國,似乎有些不妥吧?」
他邪笑的目光,落在花無煙眼裡,她敢肯定,這人一開始就調查知道自己的身份。
可是自己這一路並沒有引人注目啊,為何他們會發現自己?
那如果他們發現了自己是不是也發現了自己身邊的莫寒?
她抬起腦袋,朝花墨辰看去,自己跟在他身後,只能看到一個絕美的背影。
不管他立於何處,她的目光總是能第一時間被他吸引,這也許就是迷戀吧。
呵……還沒敞開心扉接納他呢,結果自己就已經被他的外貌給迷住了,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不該花痴本色呢。
「商國皇上說花狀元是你商國的人,可有證據?」何永康站出來質問道。
「那請問下大人您,您可能拿出證明證明花狀元是你大央國的人?」
跟他玩證據,他要是能拿出來,他也能。
捏造嘛,誰不會。
「你……」
天啊,這些人還要不要臉啊?
「何不讓她自己說她到底是大央國的人還是商國?」大央國大臣氣呼呼的爭辯道。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但是既然是皇上的故友,皇上又說他是大央國的新科狀元,那便是值得信賴的人。
「那不行,她說不定被你們收買了呢!」
商國皇上的不要臉再次刷新了眾人的三觀。
幸好百姓離的比較遠,看完熱鬧之後,該離開的都離開了,只餘下小部分閒人還守在不遠處看稀奇,所以,他們在擂台上面的爭辯除了朝臣、侍衛沒人敢亂聽。
眼看大央國大臣就要開罵,花墨辰抬手阻止了他們。
現在不是他們逞口舌之快的時候。
花墨辰邪魅的仰起唇角,在商國皇帝老二的面前沒有絲毫的畏懼,臨危不亂。
嘩啦……
他突然走到花無煙的面前,抬起長長的胳膊輕而易舉的便把她幫著的頭髮給弄散了。
「她是朕的皇后,區區一個新科狀元,她這身份足夠夠格!」花墨辰霸氣的將她拉近懷裡,宣誓主權。
這消息,絕對夠勁爆,關注度可比她是不是商國人高多了。
「皇后?」商國皇上沒想到會有這般逆轉,面上驚詫不已,轉頭瞪了一眼身後的一堆大臣。
這麼重要的消息為什麼沒有查出來?
眾大臣惡寒,他們的注意點都在這兩人的來歷上,誰知道這一路上被當成翩翩公子的花公子竟然是女的啊?
「對,她是朕的皇后,商國皇上覺得她能不能代替我大央國跟你商國的人比試呢?」
他邪惡的語氣,讓花無煙總算從『皇后』這個詞中回神。
丫丫的,這死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啊?
誰讓他揭穿自己身份了?
誰是他的皇后了?
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呢,這話要傳到他結髮妻子耳朵,她一雙怨毒的目光還不得殺死自己啊。
一想到那張自己的臉對自己露出憤恨的目光,她就覺得自己一定受不。
「能,當然能,但是她真的是大央國的皇后嗎?」
難道是他的消息滯後了,所以才不知道大央國已經迎娶了一位國色天香的皇后?
「商國皇上若不信,可等三個月後來我大央國參加封后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