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時間。叛逆全部消除,而喬桑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
「桑兒,你怎麼忍心趕我走?」花墨辰委屈的站在門口,表情誇張。
這也不能怪他,從皇陵回來都一個多月了,她就從未讓自己進過她的房間。
好委屈有米有。
以前阿桑不在,他獨守空房,現在阿桑在,他還要獨守空房,沒道理這樣啊。
喬桑笑看著他,「怎麼不忍心,咱們名不正言不順,住在一起不合適!」
「桑兒,你是在怪我沒有給你名分嗎?」他依靠著門邊,嬉皮笑臉的模樣特別的欠揍。
「我可沒那麼說!」喬桑嘟起小嘴,彆扭的回了一句。
要說,他們其實還算是夫妻,但她就是想磨磨他,誰讓他當時丟棄她離開桑樹村。
雖然,當時她也有錯,她不該受皇后派來的人的威脅離開他,但他也不能直接不聲不響的遠走高飛啊。
害的她獨自一個人懷著一一和一龍,為了不遭受旁人的詬病,跑到毒谷去生下他們,這還不說,連帶回桑樹村都要另外給他們安排一個身份,她覺得很對不起兩個孩子。
他們那麼可愛,卻因為他們做父母的失職,導致他們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世人的面前。
「但你心裡那麼想了!」花墨辰毫不猶豫揭穿她。
「我才沒有!」喬桑死不承認,「我說,你到底走不走,我要睡覺了!」
白天陪兩個小傢伙玩鬧了一天,很累好不好。
「我要陪你一起睡,我保證不做什麼!」
這丫頭防他跟防狼一樣,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給她這麼個認知。
「……」
喬桑雙手環保瞪著他,面上輕笑,明顯不相信他的說辭。
男人的保證能作數,母豬都會上樹。
「不信我?」花墨辰摸了摸鼻子,訕笑出聲。
嗯……
她點頭如鼓。
美色當前,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好歹自己也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就這張臉,放眼大央國,恐怕也沒幾個人比得過吧。
只是,她總覺得頂著這麼一副面容有些難受。
這張臉的樣貌是那個叫阿離的。
難怪不但自己師傅喜歡她,連墨非那個一朝丞相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麼出色的外貌,當一個宮女確實委屈了。
只是,有點讓她想不通,她既然長的那麼漂亮,為何沒有被皇上選入後宮呢?
要知道,花墨辰的父皇,也就是華澤,後宮的嬪妃可不在少數,而且據說還都是數一數二的美人。
「丫頭,桑兒,我是你夫君!」花墨辰覺得自己在她面前真是一點信譽度都沒有。
「錯,是前夫,我們在幾年前就已經合離!」她還就抓住這件事不放了。
想複合,得看他的誠意。
不過,孩子都有了,她又能蹦躂出什麼花樣來啊。
只不過是為了出口氣而已。
前夫,虧這丫頭說的出來。
他和她分明就沒有合離好不好。
「阿桑,你明知道我們根本就沒有合離!」
都沒經過官府備案的合離怎麼能算?
而且,合離書都沒寫,根本就不算數。
「沒有合離你丟下我消失了整整一年?」她頗為怨氣的懟了一句。
「我不是故意的!」
要是知道她不是真的不愛自己,他說什麼也不會離開她,更不會在她懷孕的時候離開。
想到離開前那一晚銷魂的滋味,他又忍不住有些衝動,性感的喉結滑動了下,突然有些口乾舌燥。
好久都沒吃肉,好想念。
可惜,哄老婆什麼的,他沒經驗啊,面對喬桑的故意刁難,他只能忍氣吞聲。
當皇上當成他這樣沒面子,史無前例第一人吧
「不是故意的消失了一年多,那要是故意的呢,是不是要消失幾年,十幾年,還是二十幾年?」
他要是敢故意一個試試。
「你覺得我敢嗎?」花墨辰越加的委屈。
在喬桑的面前,他就是一個沒有脾氣的男人,不論是面子還是里子,都沒了。
「你有什麼不敢的,你膽子大的很,有你不敢的事情嗎?」
「當然有,媳婦,你就讓我進屋睡吧!」
獨守空房的日子,他真的不想再過了。
「不行就是不行,花墨辰,你每晚這麼死乞白賴的,有意思嗎?」
明知道不可能還要為之,可不就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嘛。
「有,萬一你答應了呢!」那他可就有福利了。
不能吃肉,喝點湯也好,總比定和尚強,對吧。
「我有病才會答應,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動手了!」
這人非逼她,不靠譜。
「來,我喜歡你對我動手!」邊說邊伸出大掌去抓她的小手。
被心愛的女人打,他很樂意。
最重要的,她會捨不得。
她捨不得下重手打自己,這就說明她在意自己,不是嗎?
單這點就能讓他開心,可見,她對自己的印象到對有多深。
「放手,花墨辰,又要耍流氓是不?」喬桑想要掙開小手,與他拉開距離,哪成想自己那小胳膊小腿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
花墨辰見她掙扎,胳膊一用力,直接把人帶進懷裡。
好香。
又香又軟。
花墨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種滿足讓他整個身體的毛孔都舒展開來,歡呼著,跳躍著,跟他此刻的心一樣。
只要抱著她,再多的疲倦也會煙消雲散,只餘下滿目陽光,照進自己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