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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宇森好整以暇的看著沈嘉瑜,他有很認真的在聽她的推論,那個傻丫頭倘若真的有沈嘉瑜編造的這般心機,他倒是省了力氣教她怎樣復仇,沈嘉瑜的想像力和邏輯的確夠清晰,她單獨在美國的這一兩年性格非但沒有變的圓融通透,反倒想像力進步了不少,能編出這樣精彩的故事,也算本事一件。
「她遇到你之後很快就知道你的身份,順其自然的把狩獵目標轉向你,恰好你當時被爺爺逼婚,她半推半就的答應了你的求婚,說是半推半就,其實是欲擒故縱才對。因為她心裡很清楚,利用你報復江家是最好的選擇,她不是愛你,她只是想利用你,而你,只是她復仇的利劍,江寧和她在一起多年,她尚且對他不留餘地,更何況你?」
看著沈嘉瑜說這番話時眼底流露出來的自信,喬宇森幾乎想忍不住為她拍手叫好,倘若沈嘉瑜和杜小希調換身份,他相信,這些事沈嘉瑜做的出來,只是杜小希,絕不會,那個傻丫頭要是真這樣聰穎,他拍手叫好還來不及。不過沈嘉瑜的這番話也不是毫無作用,起碼讓喬宇森更清晰的看穿,她的內心的意圖。
之前喬宇森還對沈嘉瑜一直抱有惻隱,他懷疑雜誌上的那些照片,並不是沈嘉瑜故意讓人拍攝流傳出去,沈嘉瑜剛才的這些言論成擊碎了喬宇森內心的惻隱,不需要任何證據,照片和雜誌媒體的照片、所編排的事件,絕對是沈嘉瑜精心策劃。
是他疏忽大意,怎麼能讓杜小希單獨去見這個心思縝密的女人,讓杜小希去承擔輿論壓力,喬宇森自責過後,便是對沈嘉瑜的深深厭惡,當初喬家不該動惻隱之心,養虎為患。
「很精彩,倘若希希有你說的十分之一心機,你認為,你還有機會站在這裡編這樣精彩的故事?」
「你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她果真和我料定的一樣,心思深沉到讓人恐怖的地步。ok,我所做的這一切不但是因為你,也因為我的老師簡白,喬家對我有養育之恩,即便沒有你,我也有責任和義務讓喬家看透這個意圖不軌的女人,喬家輝煌至今,無論是爺爺那一輩還是叔伯這一輩,遇到女人意圖侵權的事還少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懂得轉移注意,知道將事情轉到喬家,不留餘地的給杜小希冠以「心機、惡毒」這樣的帽子。
沈嘉瑜見喬宇森不說話,懸起的心稍稍落地一點,她太清楚喬宇森對母親簡白的遵從和孝順,所以只要提起簡白,喬宇森斷然會對她網開一面。
這時候喬宇森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徐徐走向沈嘉瑜。
沈嘉瑜揚起臉直視著喬宇森那雙幽邃的冷眸,即便她得不到喬宇森,也斷然不會讓別的女人得逞,只要喬宇森一日不選擇女伴,她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
征服喬宇森,得到這個男人所有的溫柔對待,那才是她沈嘉瑜超越醫學的成就。
「照你這樣說,我現在是否應該召開發布會,把你和希希帶過去,當著魯市所有媒體的面,告訴全世界陪在我身邊的人應該是你沈嘉瑜,而非杜小希?並在媒體面前,拆穿杜小希所有陰謀,讓她被魯市全城唾棄,是這樣嗎,嘉瑜?」
嘉瑜……
沈嘉瑜一時間恍惚了,這個稱呼是喬宇森在美國時喊過的,難道她剛才的說辭喬宇森已經取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