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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喬宇森從凌雲回竹園的路上。
「少爺,沈小姐的醫療事故,您讓我查的我都查清楚了。」自從沈嘉瑜出了醫療事故之後,喬宇森總隱約覺得什麼地方不對,沈嘉瑜是美國權威機構認可的雙學位人才,輸液導致的肺水腫這種醫療事故是最低級的錯誤,依沈嘉瑜的縝密和學術,她絕不可能讓自己的手術發生如此低級的錯誤。
所以,早在當時出事時,喬宇森就命阿達去查這件事,他懷疑那起事故根本不是事故,而是有人故意製造。。
今天一早,阿達就把這段時間查到的資料都匯總給了阿烈。
「怎樣?」
雖然早已經猜測到了結果,可喬宇森還是想偏信沈嘉瑜一些,畢竟她,身上有簡白的影子,那是他無法割捨的情愫,他寧願相信那起事故只是偶然。
只是阿烈的回答讓喬宇森徹底對沈嘉瑜失望。
「阿達找到了當時跟沈小姐一起進行手術的麻醉師,手術當天監控設施被人刻意損壞,對方的手法很高明,連警察也沒找到線索,但是他們忽略了從住院大樓到監控室兩棟房子中間的監控設施,沈小姐找過監控的安保,二百萬讓安保損毀她出入監控樓的畫面,這個安保膽子小,做了備份。也就是說,沈小姐損毀了手術室的監控,更詳細的阿達都統計在資料里,已經傳到您的郵箱。」
「所以,這起醫療事故其實是蓄意謀殺。」
儘管喬宇森心存僥倖,可事實就擺在眼前。沈嘉瑜曾經在美國做導師的時候,說過一句話,每個醫生都掌握著上百種瞬間讓人死亡的辦法,而且在人死亡後還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只是喬宇森不敢相信,曾經那個驕傲一世的沈嘉瑜,那個對醫學有著至高崇尚的沈嘉瑜,為什麼會不惜變成殺人兇手!
人心,果然才是這個世界上最險惡的東西。
「少爺,下一步我們怎麼做?」
看到喬宇森眼眸暗了暗,阿烈不由得覺得自己似乎這時候不該說話。他很明白喬宇森和沈嘉瑜的感情,沈嘉瑜胳膊上那塊紅色的胎記,是喬宇森真正割捨不下的東西,但阿烈更明白的是,他家少爺絕不會容忍一個殺人兇手存在喬家,所以接下來,沈嘉瑜應該要倒霉了。
「死者家屬那邊安排好了嗎?」
雖然早在醫療事故的當天,喬家就替沈嘉瑜賠償了死者家屬三百七十五萬,但喬宇森很清楚,人命遠比錢要重要的多,他只希望這些錢可以讓死者的父母有所依,在最壞的情況下儘量做最大的彌補,也是在今天早上,喬宇森讓阿烈安排了死者家屬的所有事,包括近親家屬的工作和學習。
阿烈點頭,少爺安排的事,他絕對會第一時間做好。
「不過有一點,少爺,我覺得無論因為什麼事,沈小姐都不該故意害死無辜的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死者家屬?」
「安東尼,還在國內?」
安東尼到國內的第一時間喬宇森就收到了通知,包括安東尼到沈嘉瑜的望海國際去的事,喬宇森一樣知情。
「說起來這個,美國那邊回饋過來消息,華爾街財團剛經歷了一次大洗牌,安東尼的家族財團已經被吞併,他現在已經從富翁變成了負翁。而且他為沈小姐注資的研究室,也受到了波及,想來他現在應該無暇管沈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