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酒里要沒有藥到對方,但是之前在蕊兒的身上聞到了那麼多芳香迷人的氣味,行動上總是跟自己的精神想法有差距的。
此時的蕊兒神智有些模糊,嘴巴在舌頭上用力的一咬,神智清醒了些。她記得,這個藥只要熬過去了,那藥性就會消失。對身體的傷害也不是很大,因為不是正統的春*藥,只要忍著,還是可以過去的。
蒙面男人倚在一旁的柱子上喘息。
「可惡,這幫混蛋,看我明天怎麼收拾你們!」男人憤怒的想著,竟然在茶水裡給他下合*歡散,真是不知死活。可是,真的好難受!
男人感覺火燒火燎,好想找一個女人來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好像記得,他來的方向就是往春香樓,而且,最妙的就是現在屋子裡就有一個女人來著!
他是不是可以放縱一下下……
對於第一次的他來說,還是有點刺激的哈!
不懂也是可以依靠本能做事的雛……
一邊堅持著,一邊儘量保持自己小小清醒一下的蕊兒,看到屋子裡驟然間黑了,還有那個自己要暗殺的目標沒有撲到自己的身上,反而大腦有些不清醒的糊塗了。
這是腫麼回事?那頭肥豬呢!
怎麼倒下了呀?
忍著身上的不是,蕊兒仔細的傾聽,發覺到屋子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透著淡淡暗暗的月光,可以看到地上的肥豬被來人放倒了。
旁邊的柱子上倚靠著一個人。聽著這濃重的鼻音,是男人。
不過,喘息聲在這寂靜的一刻怎麼這麼大,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