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回來了。」男子走進帳篷,裡面終於是沒有自己離開之前那樣的有很多人,現在帳篷裡面,只有自己的幾個好兄弟。
婉雪走進帳篷,看著躺在那從大門一進去就可以看到的大鬍子男子,那臉色蒼白的呦!就跟擦了厚厚的一層白粉的那種臉色一樣,白的根本就不是人樣。嘴唇還是烏黑的顏色,這明顯就是中毒很嚴重的症狀。
「我擦嘞!都這樣了,咋還沒有死呢?」婉雪心中嘀咕,她倒不是詛咒人家,只不過現在看著這個張爺苟延殘喘的樣子,明明還沒有命了,但是卻是仍然還有一口氣,呼吸不平穩,但是還沒有蹬腿死翹翹感到很是驚奇而已。
「張爺如何了?」私下裡面,他們這些人都是叫爺,而不是將軍,畢竟,在都城裡面,叫官職什麼的那都是沒有用處。一個守城門的都能夠叫將軍,他們更喜歡直接喊爺,這樣親切些。
「還好,醫師說已經穩定了病情,好在這個軍營裡面有兩位醫師的存在,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男子的頭是婉雪沒有見過的一個男子,看著身子骨跟自己一樣挺是柔弱的身子,估計應該是軍師智多星一類的任務。
這些目中無人的大兵敢在自己這樣的人面前喳喳呼呼隨時隨地動用武力,但是在這個男子的眼神下,那是一個屁都不敢放。
「給你。」婉雪可是記得竹杯是自己的,把杯子中的熱乎乎的藥液倒進碗裡面,把碗遞給了之前挾持的男子之後就想要離開。她,不適合呆在這裡。
「這位小兄弟是誰?這藥——你讓人家給你熬的!你啊,明明是自己搶著做的事情,竟然在外面吆喝別人去做,你看我等會怎麼罰你!」軍師長得樣貌也是格外的不凡,就跟自己的溫暖陽哥哥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