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桑苗,你做什麼?」
「買繡品啊,怎麼?不可以?」顧桑苗道。
「一塊帕子你出五十兩,錢多了燒得慌麼?」司棋怒道。
「千金難買我喜歡,在我看來,大嫂的這塊帕子雖然只是小繡樣,針法極好,技藝精湛,堪稱絕品,想習就買咯。」
「你……」司棋被她囂張的樣子氣著,冷哼一聲道:「哼,手腳不乾淨的人,來錢快得很,當然捨得亂花,我懶得跟你計較。」
顧桑苗也不氣,笑道:「手腳不乾淨總比心臟的好。」說著把五十兩銀子塞大嫂手裡:「是吧,大嫂。」
婦人不肯要:「這怎麼好意思,大妹子,這塊帕子真不值五十兩……」
「沒事,我來錢快,這錢花得不心疼,天色也不早了,您還是快些回家吧。」顧桑苗道。
婦人紅著眼道:「多謝,多謝你,大妹子,你可真心好人。」
司棋氣得一跺腳:「嬤嬤您瞧她……哼,如今總算承認自個手腳不乾淨了,這樣的人,就不該留在怡壽堂,一會子您可一定要跟太妃娘娘說。」
她把太妃的名號抬出來,讓花嬤嬤很不高興,瞪了她一眼道:「你少說兩句吧,回府。」
回府後,睡了一宿,第二天一早上,還沒進正房,就見小丫頭秀芬急急地跑出來:「花嬤嬤,不好啦,不好啦,出事了。」
花嬤嬤:「你慢著點,說清楚,出什麼事了?」
正要進去,只聽得「咣當!」一聲響,一隻茶杯重重地砸在腳邊。
「是糯米糰,它……它死了。」秀芬哭喪著臉道:「主子正發火呢,您快些個進去勸勸吧。」
「糯米糰死了?怎麼可能?昨兒個不還好好的嗎?」 糯米糰可是太妃娘娘的心肝,不然也不會專門找個人看養著。花嬤嬤急了,提了裙就往裡沖。
「你是怎麼看護糯米糰的?不是說很會訓狗的麼?怎麼就把糯米糰給養死了?」司棋揪住顧桑苗的胳膊就往屋裡拖,邊拖邊喝斥道。
抱琴立在老太妃身後:「主子,糯米糰可是一直由桑苗看護的,如今出了事,可不能輕饒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