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有?明明就給你了。」顧桑苗道。
「我沒有,兩位主子,奴才沒有收她的銀子,她胡說八道,信口開河。」金順怒道,他們三個是一同出去辦差的,如果照顧桑苗的說法,銀子給自己了,自己卻沒辦好差事,是要挨罰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當初應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不認帳了,側妃娘娘,您要不信,可以搜他的身。」
柳側妃和馮媽媽惱恨得不得了,金順一回府便向她們兩個稟報,說事情辦妥了,顧桑苗已經被狼狗咬死,再也不可能回王府,如今顧桑苗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他卻沒有半句解釋。
分明就在扯慌。
馮媽媽衝上前去,很快就在金順腰袋裡搜出了銀袋子,裡面裝著正好五十兩銀子。
「金順!你還有什麼話說?」柳側妃肺都要氣炸,一拍桌子道。
「這銀子……不是主子你賞給奴才的麼?」金順懵了,不知該怎麼解釋才好。
「本妃賞給你的?本妃何時賞了五十兩給你?」
「是翠珠說的,她說差事辦妥了,主子您賞給她和奴才各五十兩銀子。」金順道。
「胡說八道!」柳側妃感覺自己不能再問下去,不然就要穿幫了,可腦子裡有一團亂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說翠珠姐姐給你的,那她人呢?你叫她來對質。」顧桑苗可沒打算就這樣饒過這些人。
「她不是明明進了府麼?我們一道從後門進來的,奴才去套馬了,她先進的門。」金順道。
「翠珠沒有回府啊,奴婢剛才也派人找過了,沒見著人 。」馮媽媽小聲附近柳側妃耳畔道。
「側妃娘娘,金順在亂說,我們一道出去採買,東西都沒買回來,怎麼就叫差事辦妥了呢?還是主子您另外吩咐了他和翠珠姐姐辦別的差事?就算是有,有哪件差事辦完之後,一次能得五十兩賞銀的,他分明就是想貪默了這五十兩銀子,啊,對了,那四條惡狗是不是你引來害我的?就是為了得到這五十兩銀子,你故意引狗想殺我?怪不得你剛才見到我時那麼驚訝,還問我為什麼還活著,你……我跟你無冤無仇,就為五十兩銀子你就要殺人滅口?」顧桑苗越說越生氣,對著金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不是,我沒有……」金順雖是男的,無奈顧桑苗是特警出身,加之本就心虛,被她打得抱頭躲避,根本不敢還手。顧桑苗以前打街頭小混混專門練就了一套腳法,每一腳都踹到最痛的關節,又保證不會將人重傷。
「還說沒有,說什麼前面有人家在辦喪事,路堵了,誰家辦喪事會堵路?你分明就是故意把我和翠珠姐姐拉到那條有狗的巷子裡去的,現在翠珠姐姐還不知身在何處,你拿了銀子不買東西,想貪默,是以為我被狗咬死了對吧。」顧桑苗越說越生氣,下手就越狠。
她說的正好是柳側妃設下的計劃,金順和翠珠是按計劃行事的,只是為何顧桑苗沒有回府,反而是翠珠不見了蹤影,五十兩銀子也真真切切是金順拿了,他究竟在從中做了什麼?
「吵什麼?」柳側妃頭疼:「桑苗,你先下去吧,杏媽媽,今天中午就隨便應府一頓,下午再派人出去採買。」
杏媽媽應聲退下,顧桑苗卻心有不甘道:「側妃娘娘,金順為了幾十兩銀子就謀害我和翠珠兩個,其心可誅,您一定要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