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跟我有關係嗎?」顧桑苗面不改色地回道。
「也許沒關係吧。」上官宏笑道。
「對了,趙公子由誰看守呢?」顧桑苗立即轉移話題道。
「自然是獄卒看守啊。」上官宏理所當然道。
「你就不怕有人劫獄?」顧桑苗提醒道。
上官宏臉色一肅:「有道理,可是被判斬立決的死囚大多看管很嚴密,真有人敢劫牢,那至少帶一千人以上的力量進來,否則,連二道門都進不了,就會被射成箭豬。」
「上官大人對大理寺的看管還是很有信心的嘛。」顧桑苗道:「可你要明白家賊難防的道理。」顧桑苗道。
「你是說……」上官宏皺眉道。
「我什麼也沒說,大人,小的今天可是第一天來大理寺當差,說了什麼你也當沒說就是。」顧桑苗道。
「你這性子,也不知大公子是怎麼受得了的。」上官宏道。
「大人錯了,這話應該這麼說,大公子的性子,也不知道桑苗你是怎麼受得了的。」顧桑苗一本正經道。
「大公子性子最溫和了,你怎麼這樣說?」上官宏詫異道。
「上官大人當真沒被大公子欺負過?」顧桑苗好笑地問。
上官宏的臉僵了僵,指著文案道:「對了,你說,穆清遠真的不知道文英是如何到了許家的嗎?」
「當然知道,他自己做的齷齪事,哪有不知道的?唉,可惜,現在就算找到了許尚武殺人的證據,也未必能將他治罪,不然啊,穆清遠就是最好的人證。」顧桑苗嘆了口氣道。
「你說他自己做的齷齪事,說明他也不乾淨,且不說許家勢力太大,他不敢對抗,就算他有那個膽子,為求自保也不可能指證許尚武。」
許多事情不能因為難以成功,就放棄努力。
比如說,將許尚武繩之以法!
比如說,讓穆清遠的話成為控告許尚武的證詞。
捕快來報:「上官大人,明晚是你值夜,要不要家裡送飯來?」
「不用了,讓桑苗幫我回去拿就成了。」上官宏道。
顧桑苗怔住:「大理寺官員也要值夜的嗎?」
「自然,每位七品以上都要值夜,你以為當官拿俸祿很容易嗎?」上官宏笑道。
「那穆清遠是何時值夜?」顧桑苗狀似無意道。
「就是就今晚吧。」上官宏不確定地說道。
「一般值夜都要做些什麼?不會只留一個官員吧。」顧桑苗又問。
「拿去看,大理寺的規章制度,以後值夜寫文案這種事,都得你陪著我。」上官宏扔給她一個文件道。